第三百五十一章 大婚
里,侧脸被大掌覆盖,流沁只看得见半阖的慵懒的眼尾,端的是迷离风情。
流沁赶紧回答晏舟道:“是!奴婢等告退。”
晏舟松开苏遥,去把两个木盆端过来,先是给苏遥洗了脸。
苏遥乖乖地仰着头望他,眼眸含着柔柔的笑意。
晏舟从没给别人洗过脚,此刻单膝蹲在她脚前给她洗脚时,举止态度是满满的认真。
莹润如粉红珠玉的脚趾微微蜷缩,脚背泛着粉红,娇嫩又柔软。晏舟的大掌甚至能握住她一整只小脚。
他心念一动,忍不住握住她一只脚,抬头凝视她,对她道:“遥遥,日后这一任务都交给我,好吗?”
苏遥笑着把一块干净的抹布放他手里,他了意擦干了手,他还没起身,她就俯身,柔软的双臂圈在他颈脖,凑近他耳边,吐息如兰:“我的驸马爷,你绑了我一辈子,我什么活不该由你做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晏舟的喉结滚了滚,深邃如潭的双眼里隐忍着侵略:“遥遥说的是。”
他们此刻都没有用尊称自称,一个唤着他驸马,一个唤着她遥遥,在某种意义上亲密无间。
晏舟将她抱起来,放进柔软的床榻里,没有过多的言语。
床榻陷进一大块,烛影摇晃间,晏舟很想把心里的祈求说出口,可是无法他又怕说了听见他不想听见的答案,或者毁了此刻温馨而灼热的氛围。
灼伤人的悸动直到后半夜都没结束,所有守夜的婢女宫人站得远远的,眼观鼻鼻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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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改过的规定,驸马需得住在公主府,不得纳一个侍妾,每天戌时必须回公主府,在戌时之后的时间出门必须征求公主的同意。
苏遥一开始还觉得皇帝搞的这些限制驸马的条条框框很不错,之后却只恨得牙痒痒,晏舟这狗东西还不如晚上出去应酬。
他们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晏舟白日里体贴得要命,跪着任她使唤,然而一入夜简直是本性毕露,刚开始还挺顺着她,越到后面越狠。
他的吻很湿润,印在她唇上,他看着她水雾迷蒙的眼眸,无数次记起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嬷嬷命令他跪下给公主踩着下马背,而她望着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