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夜无眠
回到家后的几天,婉婷开始不断的发低烧。而我并不知情,还在乡镇上兼职,想着在她生日上给她买份好的生日礼物。他爷爷奶奶先是送到诊所。先是打上吊瓶,低烧依旧依旧没有退去,大夫无能为力,摆了摆手:“你们需要转到大的医院,我这小诊所尽力了。”
我爷爷和婉婷爷爷送到镇上的医院上,马上的推进了手术室。我奶奶打电话来:“婉婷最近发了几天的低烧,你先回来帮忙照顾,家里也没有人帮忙照看。”“啥,哪时候的事?发低烧的时候咋不跟我说?”,我急忙问到。“几天前的事,怕你担心不一直没告诉你。在XX医院,待会儿打个电话给你爷爷,你爷爷也陪着。”“好”。我急忙的挂断了电话,现在已经是晚上12点多。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路边等着出租车,但令我更心急的事还是婉婷。一路上我催着司机快点,一边打电话给爷爷询问婉婷的情况。“喂,爷爷婉婷怎么样?”“听医生讲需要转院,情况不乐观。”我心一下子低下了谷底,但不断地在心里默默保佑她。
医院里的酒精味使我感到害怕,每想起小时候打起疫苗针那种的恐惧在我心里上迟迟没有消散。我搭着电梯,心里“砰砰砰”的声音不断传来。
“叮”,我赶紧跑进病房,一秒都不敢耽搁。婉婷微弱的呼吸声,以及爷爷们的沧桑的脸旁。婉婷与我父母的电话没有接,现在作为家里的顶梁柱,我无能为力。“患者现在很严重,你是准备晚上直接坐救护车过去,还是明天自己送到省里?”“马上搭救护车呀”我喊道。“那请教一下医药费”。“呵呵呵”。我把我这几天打工的钱都塞了过去。
坐在救护车上,一路奔往省城最好的医院。“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无奈地问自己。看了她手上挂着吊瓶,脸上带着个呼吸机。她备受疾病的困扰,我不敢望着她。
到了省医院,身体马上被推进手术室。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来到医院前台了准备交钱,银行卡的余额却不足。两家子加起来的钱还凑不到一半。“患者亲属手术费交了吗?”一护士出来问道“还没”。
“医院能先宽限几天吗?”我急忙问道。
“不能”。当她说完这两个字,我心里在崩溃的边缘。
“人命关天啊,护士。费用我一定补上。”我红着眼喊道。
主刀医生出来再次喊道:“这位患者家属钱交了吗?”
“没呢”。
“先将患者移出手术室,打上腺上激素”。
“医生,医生。你先把我孙女的病给治了,我钱马上就到。”
“医院又不是福利院,也不是什么保命基金会。没凑到钱,我们是不会做手术的。”他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冰冷的背影。
家里的唯一顶梁柱,第一次才知道社会是这么的现实。
来到她的病房,看着她一圈又一圈的瘦下来。心里满是惭愧,我跑了出去,心里一酸,顿时满上了心头。打开医院的楼道,烟雾缭绕。一群中年男子抽着烟,有的没钱治疗,有的无药可救。顶梁柱聚在一起满是心中的无奈。他们不能倾泻心中的担忧,因为他们是家里的顶梁柱。满是烟头的地上,有个男子跪下的,在那里忠诚地祈祷。
凌晨四点钟,我一整夜无眠。心情处在悲伤的郁闷中,窗外的天空下起阵阵小雨,远处的山似乎也悲伤起来。我突然想起来,父母在那封信上给我留了一张银行卡,密码便是我的生日。心里坎坷不安,我抱住了唯一的希望。
我马上乘坐着电梯,急匆匆的往ATM机上敢。在电梯中遇见了一位年轻的母亲。眼睛已经哭肿,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人的悲喜是真的不能相通。她不断用纸擦着,虽然已经擦烂了。她是一名母亲,只想让孩子平平安安。母爱是世界上最大的爱。
她也与我一起来到ATM机上,我们俩身上都淋湿。我用颤抖的手输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