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天降飞来祸
件黑色道袍,手中拿着根个竹竿样的细杖,那道袍在秋风中被吹得不住摇晃,似风再大些,就连人带衣一起吹走似走。
那军官见突然面前就来了这样一个人,也是惊疑不定,细看这人瘦得连头脸都要陷进衣服里面,在渐黑的夜色下,越发地看不清楚。只觉那人的目光如针般盯在自己脸上,很不舒服。他一向嚣张惯了,哪受得了一般人这样看他,仗着自己人多,张口骂道:“那里来的野道人,敢挡老爷的道,再不让开,老子用马踏死你。”说着挥手就将手中马鞭向那人抽去。那道人将手伸出一翻,就将马鞭拿住。那军官大怒,用力向回带。那知他身有二百来斤,却没有这骨瘦如柴的道人劲大,那马鞭在道人手中纹丝不动。那军官用了几回力,竟是没有这道人劲大,看周围自己手下的人围了上来,觉没面子,竟索性弃了马鞭,伸手将腰中宝刀拽出,叫道:“你这是找死。”挥刀就向那道人砍去,但也就在一眨眼间,只见那刀也到了道人手中,惊得军官叫道:“你、你。”他喊了两声,忽又叫道:“大伙,给我上,打死他。”
就在这时,那道人突然仰起头来,丝毫也不理会众兵差已将他包围,正要动手拿他,只是冷冷的望着天空,口中喃喃道:“为何每到夜晚时分,我就口渴呢!”
他话未说完,那群兵差,仗着己方人多,心想可是在校尉面前立功的时候到了,个个奋勇向前,转眼将道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众人正待动手,只见那道人忽然手中伸出一个细杖,就这么随手一划,众兵差,包括那个骑在马上的军官,个个已如泥塑般站立不动,然后从咽喉中喷出血来,如漫天的水柱,喷向那道人,就在这瞬间,那道人身形一动,已自兵差中出来,一点血也没溅到身上,他摇了摇头感慨道:“这些酒囊饭袋的血,险了心头血还能将就些外,别得全不能用。”他话刚说完,只听“砰砰”几声,这些人身体全都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再无声息。
金蝉与王、赵二人见此形状,只吓的面无人色,金蝉更是险些晕了过去。那黑衣人举起细杖,将上面吸着的几滴血,用嘴舔净,这才身形一动,来到了金蝉面前,金蝉见他如鬼魅般盯着自己,虽知刚才是他帮了自己,但也胆战心惊,恨不得远远地躲开这人。
黑衣道人见他如此,嘿嘿地冷笑了两声,只见他将手一伸,金蝉只觉右手腕一紧,如被钢箍钳住一般,根本不能动弹,他痛得眼前一黑,手已被松开。抬眼望去,却见自己右臂长袖中的深藏的佛珠串,已到了黑衣道人手中,被他拿在手中细细的观看。
黑衣道人看了一会,就将佛珠串中那个琥珀做的玉坠放在手中,双手合抱,仰天哭了三声。声声凄厉,又仰天大笑了三声,笑声依旧凄厉,然后双手乱舞,一副疯狂模样。他疯颠了一阵,猛然把那个琥珀坠从佛珠串上拽了下来,将琥珀坠放入口中,珠串则摔在地上,他含着那琥珀坠又哭又笑,脸上满是泪痕,口中含糊不清地念念有词,好像哭奠什么人是的。他越哭越是激动,又抬脚去踩踏地上的佛珠串。
金蝉大惊,顾不得自己被绑,倒身在地,滚着用头去挡,却被黑衣道人一脚踢开。只听那串珠子发出一阵破碎声,已被他踩碎入土,但那道人还不解气,又用脚在上面碾了几下,见珠串碎粒已全混入泥土当中。不见了踪迹。这才住脚,恶狠狠地望着金蝉,喝道:“这珠串是你从那里得来的?”
金蝉见他如此凶狠,那里肯说,闭上了眼,只是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黑袍道人见金蝉不理他,心中更怒,忽听见王、赵二人在旁挣扎,像是要来救金蝉,心念一动,道:“小和尚,你们出家人不是讲慈悲为怀吗?你若不说,我便将这二人的血吸干。”
金蝉闻言,激淋淋打了个寒颤,忙睁眼叫道:“不要。”
那黑袍道人听了哈哈大笑,道:“快说。”
金蝉却道:“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