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可能是因为今晚摄入了不少酒精,喝完伏特加后又灌了半瓶清酒,她觉得自己的体温烫的出奇,心跳如鼓,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这个姿势不怎么舒服,浅野诗织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腰,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感觉好受些。
坐在前排的代驾司机透过后视镜望过来,随即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二位住哪?”
两人分别报出自家地址,并说明要先送浅野诗织回家。
司机听闻后,脸上出现了短暂的错愕,但也没多问,踩下油门缓缓发动车子。
汽车在马路上飞驰,窗外的街景像是一幅幅画,飞快地从余光中掠过。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混沌,想破脑壳都想不明白对方这么做的原因,又不好意思开口问,索性当个安静的美女子。
而萩原研二也很有默契地选择沉默,双眼微阖,沉重的困倦感将思绪缠绕,一点一点地吞没他的意识。
车子稳稳停靠在家门口,浅野诗织好似大梦初醒般,露出些许迷茫的眼神,她松开手,从男人的怀抱中抽离出来。
眼前人睡得正香,脑袋偏向她这边,斜斜靠在椅背上,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见状,浅野诗织脸上浮现出恶作剧专用表情,拿出放在包里的口红,动作轻柔地撩开他的刘海,在额头正中点下一枚红印。
好像幼儿园小朋友准备汇演的妆。
她抿唇偷笑了两声,对司机表达感谢后,拿着萩原研二送的伴手礼,蹑手蹑脚地下了车。
家中一片漆黑,她习惯性地摸向墙上的电灯开关,“嗒”地一下将客厅的灯打开。
“把灯关了!”
听到男人不耐烦的呵斥,吓得浅野诗织一激灵,体内蕴藏的酒精瞬间蒸发,争先恐后地逃出身体。
她立马得令,迅速按下开关。
借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亮光,猫着身子换完鞋,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厅里。
窗帘没拉,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掉进来,碎了一地。
茶几上放着好几个空酒瓶,浅野·颓废男人·暴躁老哥·冬矢正躺在沙发上,一条胳膊压住眼睛。
这阵仗绝逼是失恋了san值爆表啊。
浅野诗织坐立难安,尬了半天才问道:“需要我安慰你吗?”
“不需要。”冬矢低声道。
她斟酌半刻,慎重开口:“额,那我上楼睡觉?”
躺在沙发上的人如同附魔的石像,忽然坐起身来,用那双布满红色丝的丹凤眼盯着她,强硬发号施令,“出去帮我买酒。”
“好的老板。”
卑微女子浅野诗织,迈着无可奈何的步伐走向玄关,从鞋柜上方的抽屉中取出一瓶防狼喷雾塞到包里,默默弯腰换鞋。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吧。”
两人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两大袋子酒,在一种诡异又微妙的气氛中回到家。
这晚,冬矢没有提及自己心情不好的原因,只是埋头一个劲地喝酒。
浅野诗织也不敢多问,一言不发地陪着他喝。
房间的窗帘不是很遮光,刺眼的艳阳像是个不讲道理的客人,蛮横地穿透布料撞进房间。
萩原研二眉心微蹙,翻了个身,裹紧被子继续睡,约莫赖床了有二十分钟,才磨磨蹭蹭地爬起来。
走向卫生间的步伐有些蹒跚,他胡乱地抹了把脸,冲着镜子打了个哈欠。
这是什么?
原本耷拉的眼皮猛地掀开,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额头有一片明显的红色痕迹,像是口红抹开后留下的。
昨晚他坐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到家时才被司机摇醒,当然不记得中间发生的事。
该不会?
萩原研二低头沉吟片刻,眼神发懵,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动作慌乱地打开水龙头,捧了把凉水扑在脸上。
同一时刻,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