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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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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轻歌待他们走后,眼中才泄露出点点疑惑,她刚刚被撞了一下,按理来说,那只箭是不会落入方壶之中的。她走上前,将属于自己的那只方壶里的箭拿出来,为了为难她,这投壶用的方壶底下并没有按规制放些用于缓冲的豆子,箭拿空之后,壶底只剩下一片孤零零的树叶。

......树叶?

燕轻歌将方壶倾倒过来,将那片树叶置于掌心,这片树叶鲜嫩,明显是刚摘下来的———就是距离投壶不远处的、那棵树的叶子。

她下意识地望过去,微风习习,树影婆娑,阳光在草地上洒落一地碎金,只是那棵树下......并且没有人影。

祝凌在帮了燕轻歌一把后就悄悄离开了,她现在不想回那些场地,更不想回羌国的营地被太傅抓着看相亲名单,所以她干脆在这片聚集区里闲逛起来。

还没逛多久,她就看到燕国营地的方向拖出来了好几辆板车,板车上用麻布盖着,大块不规则的暗色污渍在麻布上蔓延,拖着这几辆板车的人鬼鬼祟祟地走着小道,生怕被人发现,有一辆板车被路边的小石子硌了一下,车身一震向一旁歪斜,那盖得严严实实的麻布被颠开了一个角,一只满是血污的手从板车上垂落下来。

......那车上运的,竟然全都是死人。

祝凌想起那只满是血污的手,从手臂上衣服的纹样来看,应该是燕国的侍从。

可燕王若是想处死侍从,需要这般遮掩吗?他是燕国的最高统治者,几条人命对他来说,比落在鞋面上的灰尘还轻微。

除非......这些侍从是因为某些见不得光的事才死的。

这样突兀的、这么多人的死亡,让她很难不联想到夏晚惊马这件事。

两者之间的时间太近了,近得很难让人相信这是纯粹的巧合。

燕国寻常皇子就算有觊觎之心,在这即将争位的关头,也懂得掂量后果,只有那色/欲熏心、自视甚高的燕王没有这么多顾虑。

只是......祝凌实在是不明白,夏晚当时骑的那匹马状态极疯,有身手的人都不敢轻易上前,燕王那个大腹便便的样子......难不成还能亲自上去救人?

直觉告诉她,惊马事件背后的主谋就是燕王,但祝凌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拖着尸体的板车渐渐远去,祝凌下意识地往燕国营帐的方向走,上次夜探的地形图还被她牢牢的记在脑海里,结合着这几天她对燕国巡防兵力的分布,她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地绕了进去。

在燕国的营地里转悠了一会儿,祝凌便看到夏国管事从一间帐篷里出来了,他脸上已经不见了当初的怒气与狠戾,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满意的笑容,与他相反的是,将他送出来的三皇子燕弘荣满脸阴沉,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强忍着没有发作。

“我就此告辞,三皇子殿下不必再送。”夏国管事心情极好,“殿下刚刚承诺的,可莫要忘了。”

燕弘荣实在是笑不起来:“既已相应,自是不会食言。”

“那我便等着殿下的好消息了。”夏国管事道,“不过这猎场的巡防和安全,还望殿下多上些心,下次若有其他人出了事,可不一定像我们夏国一样好说话呢!”

燕弘荣背在身后的拳头已经紧紧地攥了起来,他真不知道他面前的夏国管事是哪儿来的脸,他是不是不认识“好说话”三个字怎么写?

夏国管事见好就收,见着燕弘荣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便明智地闭嘴告辞。

燕弘荣转回账中后,脸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滴下水来。

他那个年迈昏庸的父王,真是蠢钝如猪!

他一边和那夏国使臣互相打太极,一边派人去给他父皇扫尾,只要将证据都处理了,夏国使臣纵使再精明,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最多就是他父王本就不好听的名声,再蒙上一层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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