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血草,解忧荨
子,我一定会和公子成为朋友的。”轻歌随手拿起了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大公子,“公子,敬你一杯,来日我们便是朋友。”
大公子何曾见过这样的美人儿,一时难以招架,脑子都有些昏昏的,正手足无措地看着轻歌。
“不喝酒?公子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了?”轻歌挑眉。
大公子迅速
看向神荒夫人,夫人仔细盯着那杯酒看,再瞅了瞅轻歌微醉的状态,便朝大公子点了点头。
得到母亲的回答,大公子拿过了轻歌手里的那杯酒,碰杯后,俩人都是一口饮好。
“神荒族内,果然都是真英雄。”轻歌发出了几道笑声,砰地一声放下酒杯,脚步有些不稳,快要摔倒时,姬月一把扶住了她。
轻歌倒在男人的怀里,仰头看去,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往上一蹦,双手双脚并用,竟如八爪鱼般缠着姬月。
“阿夜,我问你哦,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轻歌睁着犹若红宝石的双眼,深深地望着姬月。
姬月无奈地抱住了轻歌蹦上来时盘着他躯壳的两条腿,温声说:“应该是你。”
“为何是应该?而不是肯定?”轻歌更加的不悦,小嘴儿撅起来都能挂个酒壶了。
“我的眼里只有你,我不知其他女人美貌与否,我只见过你。”姬月漫不经心地说。
满座宾客:“……”公众场合,这俩人是不是该注意点儿?再这样下去,他们可是要去青莲投诉的。
东陵鳕侧目看向恩爱的俩人,唇角亦是勾着了笑意。
其实,比起得到她,更希望看见的应该是她嘴角的笑。
东陵鳕承认,自己真的嫉妒了,嫉妒到想取而代之,也希望女子脸上可爱的笑,是为他而笑的。
可是他知道自己永远取代不了青帝,如同没有女子能在他心里取代夜姑娘一样。
“王上有心事?”隋灵归问。
“想起了一个人。”
“夜姑娘?”
“嗯。”
他时常做梦,梦见在那片海域上,那艘船上,有个年轻很小的少女风华正茂,神采飞扬。
在他的梦里,还有一座很高的山,那座山,常年下雪,厚重的雪不知掩埋了谁的尸体,少女凄惨的大喊。
分明只是梦而已,却是那么的真实。
每每闭上眼睛,好像都会闻到一种味道,似乎是发霉的梨花酥。
东陵鳕始终想不通,为何偏偏是发霉的……
“隋族长,陪本王喝一杯吧。”东陵鳕说
。
“王上心情不大好?是想起了什么事呢?”隋灵归斟满了酒。
“本王甚是嫉妒,嫉妒的冒火。”东陵鳕一口酒饮尽,直直地望着隋灵归。
隋灵归:“……”一向温柔如水的王,竟也会冒火吗?
“王上在外面,要注意仪态,不可冒火。”隋灵归耐心地道。
“可本王就是要冒火!”东陵鳕红着眼看向隋灵归:“族长就算拦着,本王也要冒火。”
隋灵归:“……”她的王,怎么就长不大呢?
她甚至怀疑自己在与一个孩子对话。
不过,对上东陵鳕固执的眼,隋灵归心一软,便道:“王是九五之尊,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即是,冒火也行,有我为王上保驾护航,王请随便冒火。”
东陵鳕优雅地饮酒,轻哼了一声,倒是不冒火了。
隋灵归擦了擦额上滑下的汗,深感无奈,这年头伴君如伴虎啊,她太难了……
断兽香,寸血草,逐而相融,合为一体,在长空里缓慢地流动。
神荒夫人和张兰胃口大好,坐在桌前吃的津津有味。
无忧把神荒族长扶着坐在桌前,族长已经醒了酒,感到几分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轻歌望着种植各类异花的神荒花苑,目光落在一种花上,唇角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