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欺我师姐背后无人
在药宗,唯有大宗弟子夜轻歌能够享受单独住一殿一楼的待遇,也不知这雄霸天踩了什
么狗屎运。
轻歌把事情交代完了,先去一步海棠楼。
雄霸天正打算去章华殿,不曾想轻歌一走后雄霸天就被其他弟子围聚起来。
“好家伙,快告诉我们,这数月里你是得了什么机遇,炼药实力才能这般突飞猛涨!”
“是不是得了什么上古药王的医书?还是得了远古道医的传承?”
“雄霸天,你都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苟富贵,勿相忘啊……”
“……”
雄霸天被无数人围个水泄不通,面红耳赤。
边沿,三宗弟子方云仇恨地瞪视着雄霸天。
雄霸天咳嗽了好几声,才急忙道:“莫要挤莫要挤,我这就告诉你们……”
众人眼前一亮,稍稍松开了几许。
雄霸天抓了抓后脑勺,才说:“哪是什么远古高人的传承,只是十日前炼药时幸运地碰见了大师姐,得到了大师姐的指点罢了。”
“此话可真?”众人只觉得云里雾里不那么的真切。
夜轻歌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她的指点有什么用?
但看雄霸天态度诚恳,目光狂人,倒不像是说假。
雄霸天嘿嘿一笑,低声说:“自然是真,指点过后,在下对大师姐佩服得五体投地,就为了在这一次比试之中成为宗师弟子,能够拜大师姐为师。否则你们以为我为何要执意如此?”
雄霸天这一番话说下,众人才有了个七分相信。
此时,轻歌并未走远,无数药宗弟子看向那一道背影。
白袍翩翩,银发轻舞,不似凡间俗,倒像天上仙。
阿娇与众人一样,崇拜炙热地望着轻歌。
阿娇痛苦地是曾经作恶,幸福的是她曾是夜轻歌的敌人。
“这孩子……”人群之后,大宗师笑了笑。
唯独那方云,恨得牙痒痒,目光阴郁森寒。
方云回到居住的地方,趴在床榻,药童正在为他背后的鞭伤上药。
嘶……
方云吸了一口凉气,回
手一拳打在药童脸上,“轻点不知道?你是要痛死本公子?”
年纪不过十三的药童被打的人仰马翻摔在地上,嘴角蔓延出一丝血迹,眼底深处满满的恐惧。
药童似乎已经习惯了,捡起地上的膏药继续为方云上药。
方云越想越气,几乎咬碎一口牙。
“去,书信一封,送往北洲方府,让父亲去北洲王府找王府大公子王轻鸿!父亲不是在一直想着如何讨好王府吗,这可是个好机会!”方云低声道:“什么药宗大师姐,也不知宗主那几个老头是不是都老糊涂了,让一个低等人成为大宗弟子!我就不信,我与王公子里应外合,弄不死一个低等位面而来的小贱人!”
一旁静候的侍者闻言,立即修书一封,送往北洲方府。
方府在北洲,不在五大世家之内。
方家主收到来信后,思忖一番,绝对上门拜访。
王轻鸿坐在正堂的椅上,一身血红长袍,手里端着一壶酒。
王轻鸿饮了口酒,“助我杀死夜轻歌?三宗弟子方云?”
方家主甩甩衣袖,单膝跪下:“若公子愿意,犬子方云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砰!
王轻鸿手中酒壶赫然砸在了方家主的额头,酒壶裂开的无数锋锐碎片划破了方家主略显苍老的脸。
方家主疼痛万分,惊魂未定,“公子?”
王轻鸿把玩着垂落在肩前的一缕青丝,缓缓抬起一双狭长邪佞的眸,望向方家主:“谁告诉你,我要杀夜轻歌了?去,告诉方云,他敢动夜轻歌分毫,本公子把他削成人彘晒干了喂狗。”
“滚吧——”
王轻鸿起身,朝内屋走去。
他现在还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