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数百年
爹?
燕小七仰起头凝视着东陵鳕,脑袋瓜子机灵的转着。
这男子比燕复平英俊多了,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温柔若风,忧郁似海,燕小七仿佛已经沉溺其中。
墨邪扶着轻歌听到东陵鳕的话,眉头紧紧蹙,还带这样玩的?
他本该近水楼台先得月,怎知被东陵鳕捷足先登了。
墨邪满腹的怨气。
燕小七双眼一亮,“你是我娘的未婚夫吗?”
东陵鳕干咳了一声,眼神别扭的别处,面颊处浮现了刻意的红色。
墨邪见此,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脸红是几个意思?
燕小七只当东陵鳕默认了,自来熟的扑进东陵鳕怀中,“爹,你真俊。”
东陵鳕顺势抱住燕小七,耳根子全都红了。
轻歌看着东陵鳕双耳通红的样子,嘴角抽了抽,这厮在想什么呢?
燕复平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燕小七,眼睛瞪大了好几倍,他辛辛苦苦养的闺女,就这样跟人跑了?
“小七,回来。”燕复平怒道。
“二爹,你别急嘛,我要跟爹爹培养下感情。”燕小七抱着东陵鳕的脖颈,朝着燕复平嘻嘻笑着。
燕复平错愕着,这才几个瞬间,他这个亲爹就沦为二爹了?
他找谁说理去?
燕复平闷哼了一声,目光古怪的游走在东陵鳕身上,想他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让无数少女折腰的美男儿……
燕复平脸上露出向往之情,轻声喃喃着:“年轻真好啊……”能跟心爱的姑娘大战个三天三夜还不带累的,想想就很美好。
燕小七看着燕复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东陵鳕抱着燕小七走向墨邪等人,轻歌见燕小七被东陵鳕抱在怀里,笑了笑。看来,那珠子有用。
“墨哥哥,娘亲……”燕小七手舞足蹈,开心的像只小麋鹿。
墨邪的脸黑了,“什么墨哥哥,叫爹。”
东陵鳕嘴角一抽,蓦地看向墨邪。墨邪不甘示弱,邪佞放肆一笑,仿佛在说你奈我何。
两人对视许久,不约而同的笑了。
“魇……你说那珠子……”
轻歌话至此,声音戛然止住,她茫然的看向四周,刹那,手足无措,心脏和灵魂沉在冰窟里。
周围的人全都看向轻歌,轻歌那一句话,情不自禁的说出口。
魇——
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
轻歌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在人群涌动的院子里,她说不出话来。
青阳照射
下那么的暖和,她却浑身冰冷。
她无比的孤寂。
这三年来,她从未孤军奋战过。
哪怕她独自一人历险,在生死之间徘徊,前有姬月的庇护,后有魇的指点迷津。
不论何时何地,起码有个人跟她说话。
现在,她的精神世界里空荡荡的,唯有那火焰龙在呼呼大睡,也不知何时醒了。
轻歌突发奇想,把火焰龙活埋了,它会醒来吗?
神兽啊……
应该能陪着她的。
可是转念一想,轻歌失望了。
火焰龙可是龙族血脉,会喷火的那种龙,区区活埋怎能弄死它。
轻歌满心的失望。
魇的一生,三百年,他从未为自己活过。
魇的母亲曾有一个亲密爱人,两人相濡以沫,还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即是永夜生。
后来,夫妻俩被驯兽岛长老劫走,女子为了救丈夫,沦为长老的性/奴。
丈夫并不知情,仓惶逃走,满怀恨意。
在与长老相处的日子里,女子怀了魇,并未告知魇的父亲,驯兽岛长老。
女子终于遇到了曾经的丈夫,他抱着患重病的永夜生四处求医。
女子为了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