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你的嘴怎么了
眼弯弯,又一阵风吹过,纱帐上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身下少女唇色嫣红,顾云廷眸色一暗,哼了一声直接吻了下去。
他发狠地吻着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半晌才抬起头,看着她道:“再不收敛,我也不介意当一次畜生。”
说完,他再退远,寂静的夜里,虫鸣响起,楚怀玉抬头看着月亮,唇边的笑意渐渐凝住,消失。
她刚才明明有机会推开他的,但她没有。
他们俩现在这算什么呢?
明知道他们不过是短暂的夫妻,最后一定要分开,也丝毫不避讳吗,甚至任由这段关系逐渐失控?
身旁男人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楚怀玉抬手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唇,听着他的呼吸声,逐渐入睡。
第二日,顾云廷比楚怀玉先醒一步,想起昨夜二人发生的事,顾云廷抿抿唇,轻手轻脚地出了院子。
临出温春院前,他又回头看了那层层叠叠的红色纱帐一眼,抿抿唇。
虽然这红色跟温春,跟她很配,可恐怕他要来一次就留一次鼻血,见一次纱帐就会想起一起昨夜那个绵长的吻。
真是……罪过。
顾云廷逃也似的回到平松院,盯着案子上的文书一直看,好像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似的,感觉空气里异常燥热。
青竹默默跟在自家主子身后,见状不禁嘀咕。
顾云廷昨夜很晚离开了平松院,没让自己跟着,可今早他亲眼看着他从温春的方向回来,回来人就心神不宁的。
“怎么这么热?”顾云廷烦躁道。
青竹苦着脸啊了一声:“国公爷,这才辰时,不热啊……”
顾云廷面无温度地瞥他一眼,后者登时噤声。
干嘛啊,实话还不让人说。
嘴上说着热,顾云廷因为看不进去文书,索性起身去院子里打拳,两套拳下来,人才真的热了,又命下人打水沐浴。
而温春院里,楚怀玉揉着眼睛下床,迎面碰上端着铜盆的半雪。
半雪眼睛落在她唇上,动作一顿。
宛白见半雪顿住,放下浇花的水壶,顺着她看去,不由问道:“夫人,你的嘴怎么了……纱帐有洞吗?进虫子了?”
楚怀玉揉眼睛的动作一顿,摸了摸自己还肿着的嘴,有些尴尬。
顾云廷昨夜用了多大的力气啊?属狗的吗?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