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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笑着点头。去到门口用锁匙开门进屋,见到门上有血迹,大儿媳说:“大婶,把门上的血迹洗干净。”大婶拿盆装水洗门。进到屋里大儿媳说:“老爷、安人,你儿子没空,叫儿媳回来看你们,你儿子明天回来处理。”屋外面的人散了。大婶看见在远处看热闹的人散了,关门进去笑着说:“大嫂不用演戏。”三个女人笑。笑完去看监控。堂弟说:“现在没人围观了。”看了一会监控,大婶说:“你二个快走,不然有人要来看你老爷安人就麻烦。”大儿媳说:“大婶想得周到,我们现在走。”浩天二个儿媳出门走了,家门口一切正常,没人围观。
永兴背着兴达去医疗站,兴达回过神,除了头皮有一点损伤流血,其他地方没有伤。医生帮兴达包扎好伤口说:“最好去医院照照镜。”永兴说:“一定要照镜?”医生说:“你问他除了伤口痛,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兴达说:“没事。”永兴给了医药费,跟着送兴达回家。兴达父母已经从村民口中知道事情的经过,见永兴送兴达回来破口大骂永兴,永兴不答话回头就走。兴达父母又骂兴达,兴达回自己房间关门,任由父母在房门外骂。永兴回到自己家,父母冷眼看着他,永兴回房间,他父亲大喝一声:“站住。”永兴站着不动。他母亲说:“你要策划报复大胆浩?”永兴说:“没有。”他母亲说:“你堂兄弟还躺在医院,还不识死?”永兴说:“是兴达带我去兴祥家。”他母亲说:“他傻了,找他干什么?为他报仇?”兴达说:“兴祥学大胆浩夫妻装傻,叫我帮他们联系受过严重伤害的人。”他母亲说:“你这个人头猪脑,你等着大胆浩二个儿子上门寻仇,看你有多少钱赔偿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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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兴说:“没有伤到大胆浩夫妻。”他母亲说:“人家门口有监控,你等着人家上门讨债,你不要连累家人。”他父亲说:“你有种,为什么不去找人家要医药费?”永兴说:“又不是我受伤。”他父亲说:“你不是够义气,为什么不去要。”永兴姐姐回娘家,进屋后,过去拧着永兴耳朵,永兴痛到大叫,姐姐放手,跟着赏了永兴二巴掌说:“堂弟还躺在医院,兴祥变傻人…”永兴说:“兴祥扮傻。”姐姐说:“如果让大胆浩二个儿子知道兴祥扮傻,兴祥还有命的话,离真傻不远了。现在,大胆浩儿子知道你二个上门挑衅他父母,肯定过来上门寻仇,你有多少钱赔给人家?”永兴姐夫抱着孩子进来,永兴母亲过去接过孩子,逗外孙玩,永兴父亲也过去逗外孙玩。
永兴姐夫过去对永兴说:“我带你去找棒子认错,只要棒子不追究,浩天二个儿子也会听棒子话。”永兴站着不动,又让姐姐拧耳朵。永兴无奈,只能跟姐夫走。永兴姐夫开车带着永兴去棒子的汽修厂,去到汽修厂,永兴见到棒子就脚软。永兴姐夫拉永兴过一边,招手叫棒子过来陪着笑说:“大哥,这个混蛋冒犯你家祖屋,任由大哥处置。”棒子望了二人一会说:“我叫大哥来,你们协商解决。”永兴姐夫陪着笑说:“全听大哥的。”
棒子打电话,浩天大儿子接电话说:“弟弟,什么事?”棒子说:“大哥有空来我车行,听永兴姐夫说,应该是永兴和你父母的事,你来处理。”浩天大儿子说:“我马上来,挂线。”浩天说:“是棒子找你。”大儿子笑着说:“爸,永兴这个混蛋,叫他姐夫找棒子弟弟,弟弟叫我去处置。”小儿媳笑着说:“棒子大少威武,我们也去。”四个人去棒子的汽修厂,到了汽修厂,兄弟叔嫂亲热一番,亲热完棒子说:“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四个家伙在那里,要怎样处理你们说了算。”四个人过去,兴达大哥陪着笑说:“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无出息的东西冒犯你父母,你们看怎样处置他就怎样处置他。”永兴姐夫陪着笑说:“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这个混蛋一样,为免互相推脱,我把他们也叫来。怎样处置你们说了算。”大儿媳说:“看在棒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