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第一百二十一章
计了……”
“我知道。”花无缺眼睑微垂，有犹豫地道。他说得很快，似乎怕再犹豫下去，这些话这辈子都有勇气说出来。
“我知道下毒的是他，因为他喜欢你，然可给你下毒。”花无缺再次语出惊人。阿眉睁大眼，盯着他说出话来。
而原本总躲避她视线的花无缺，此时忽然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道：“我那时出手，却存了将错就错的心思。若是他死了，大姑姑的命令也就完了，说就用这事求她放你一条生路。”
“他死了，我也用再时时担忧，心绪宁……”阿眉似有所悟，喃喃道，“你在担忧什么？”
花无缺听她这样问，禁苦笑。望着她的那双眼睛仿佛风吹皱了平静，泛起层层情绪的浪涛。
“我担心，我们十年的相处，抵过他几个月的相伴。我担心，我嘴拙如他逗你开心。我担心，两位姑姑要杀你时，我无法保护你。我最担心的是……在你的心里有我。”
他每说一句，眼底的失落便重了一分，沉甸甸的叫人瞧着难受。这是阿眉从未见过的花无缺，在她记忆里，她的无缺少爷总是云淡风轻，风光霁月地模样。
此时满脸难过的少年人截然。可是莫名的，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更清晰明朗一些，他的喜怒哀乐她也是相通的。让她由得跟着他悲喜交加、
“无缺。”这是阿眉第一次叫他少爷，花无缺浑一震 ，随即僵在了原地。因为少温润甜美的唇落在了他的嘴角，她炙热的呼吸他交错，让他的心如泡在热水里，慢慢滚烫起来。
“我承认，我曾经远远躲开移花宫，躲开你这个大麻烦。可是我们再次遇见，我心里的欢喜却大过了抓住的害怕。从那时我就知道，我心里知觉住了一个人。”
“那个人总是偷偷的照顾我，从让我做粗活累活。知道我怕大宫主，每次她唤我那人都替我挡下了。在他面前，我用太多，需做我做的事就好。”
阿眉起曾经两人相处的时光，眼波流转愈发温柔。她的唇经离开，可是手仍是捧着花无缺的脸。
“你说，这样的他，会在我心里吗？”
花无缺连耳朵都红了，他一眨眨地盯着阿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