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7. 黯然神伤！

当然，这是后话了。

“好了，咱们走吧，去上面看看。”乔伊娜转身向地面飞去。

之后两人来到伊斯帕廷的驻地。

路上乔伊娜还向小雨询问了一些事情。

“你们翼族难道一直在界域里生活，从未到过世俗界吗？”

“当然不是。”

“据说我们祖先本来也是生活在地上的，但为什么会放弃这里，我真的不太清楚。”小雨这番话说的很直爽了。

“那……你的翅膀是天生的吗？”

“呃，当然是，不然我们怎么能叫翼族？”小雨觉得乔伊娜这个问题很好笑。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乔伊娜，但看到对方的严肃神情，也笑不出来了。

小雨转而问道：“这么说，你的翅膀……是后天才长出来的？”

乔伊娜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小雨很想问问她，到底是为什么会长出翅膀的，但话到嘴边留一半，终于还是忍住了，低头沉默不语。

她知道乔伊娜是个很坚强的女人，如果能从普通人类变成带翼的天使，身心都必然经历了一番痛苦折磨。

而且，在得知这并非乔伊娜自己选择的结果后，小雨对她用强大意志力承受下来，感到无比震惊。

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乔伊娜的意志力可谓非常强大。

而强大的意志力，可以帮人克服许多身上的弱点，但意志不是天生的。

乔伊娜后天的选择，对自己这种身上先天就有翼族基因的人来说，理解起来未免也太困难了。

两人就这样一路来到地面的镇子。

这里位于古铁城上层地面，是原先古铁城居民们的住所，严格与地下城人类居住区分割开。

毕竟修行者们平时不愿意被其他人打扰到，而人类居民也压根不知道这些修行者的存在。

人们只知道，这个城镇西南部的地方是禁区，很神秘，还有最厉害的守卫驻扎。

见到乔伊娜飞来，龙怨天和罗天成等人立刻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