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骑墙战矛墙孰强
味着受伤死亡。不似人类,会因为某些伟大的事业,明知做下去会死,也要直面冲锋。
骑兵甚至也没有冲垮最弱的萨克森军的右侧防线,即便后者蒙受了更大的损失。
骑墙不同程度嵌入长矛阵,战线变得极为扭曲,但骑墙的侵蚀已经被完全遏制住。
无数的战马被戳杀,若是战马猛地阵前尥起蹶子“急撒车”,还是被长矛戳烂柔软的腹部。
一时间战斗风险血肉横飞,战马被无数跟矛、戟撕扯得到处是碎片,粘稠的马内脏流淌得到处都是……
罗斯军已经顾不上自己的伤亡,明明有的同伴到底捂住自己喷血的伤口大嚎,根本没有人去将他们他们拉出战场。
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了,法兰克骑兵的骑墙攻势被瓦解。
留里克看到了,敌人攻势被迟滞,战士们依旧端着完好的矛继续戳刺。
他拔出自己的钢剑:“跟着我冲!不能让他们逃走!”
刚刚发号施令,他又给身后的掌旗官以紧急命令。
就在易北河对岸,更多的武装战士观摩着战斗的进程。
菲斯克的骑兵等待着命令,当他看到血战已经全面爆发,心中的烈火几乎控制不住。
“稳住!都稳住!等待命令!”
他不断安抚部下。
直到看到了疯狂挥舞的旗帜。
“是时候了!走!”
于是,二百余名罗斯骑兵突出汉堡城,并在浮桥上一路狂奔。他们清一色是轻骑兵,手握着反曲弓,希望快速投入战场封锁敌人可能的逃亡路线。
那挥舞的旗帜同时是给河面漂浮着虎视眈眈一千名丹麦步兵的信号。
拉格纳和他的人看到了何为最疯狂的战斗,庆幸并不是自己迎接那可怕的撞击。
现在终于轮到自己登场。
拉格纳亲自作为划桨手,号令全军拼命冲击。
一艘艘长船靠岸,丹麦战士们甚至赤背跳下,无视冰凉的河水淌水上岸,一手持圆盾,另一手带着五花八门的武器。
他们是最经典的维京战士,现在投入到战斗,参与砍杀“血泞中的骑兵”。
但是这一切对于罗贝尔已经无关紧要了。
罗贝尔伯爵并没有死,只是被战马压住了双腿。他的腿也没有折断,就是被死死压着脱身不得。经历猛地一撞,战马已经毙命,他本人也昏死过去。
此乃一场豪赌。
骑墙冲垮敌阵,将之赶下海,这就是赢了。被他们顶住,骑兵冲力全无,这算小输。
若是不但冲力全无,骑兵还陷入包围难以脱身,大败亏输。
毕竟遭遇围攻的重骑兵,不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围攻者会直接去砍马蹄子,只要一蹄受伤,骑兵就是真的插翅难逃。
被迟滞的战马纷纷被砍断蹄子,或是被钢剑直接戳中腹部。
对付骑兵的手法罗斯军已经颇有经验,他们杀了战马直接引得身着重甲的骑兵坠落。披着重甲不容易站起来,同时这样的坠落往往还意味着一条腿被战马压住。
罗斯军战士一拥而上,以剑、战斧将骑兵一顿猛砍,身上有甲衣也无妨,直接将面目砸毁当即要了骑兵的命。
最高指挥官生死未卜,或者说因为所有的高级指挥官都是出于贵族荣誉身先士卒,他们现在或死或伤,指挥中枢荡然无存。
当一些法兰克骑兵本能想要逃出战场之际,罗斯的轻骑兵神兵天降,就以贴脸骑射,对付这些只能拔剑战斗的重骑兵。
菲斯克要求兄弟们针对敌人皮肤暴露处、尤其是面部和颈部精准射击,考验平日训练的时刻就是现在。
精准的箭矢射杀了少数法兰克骑兵,更多的箭矢是穿越铁环嵌入皮肉罢了。他们人数虽少,以极速射的模式,疯狂向敌射出轻箭,区区二百余骑,短时间内的射击效力不下于一千名步弓手。
逃亡之路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