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十月初五01
,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不离开你,绝对会好好看着你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她看着孩童伸过来握在她手上的手,她有些印象,在水里那时,是这双手抓住了她。
又细又小,但执着不已。
立夏看着这三人,已经有些懂了,原来那虚无之人真的没有骗她。
被她“附身”这女童命中有一生死大劫,本该死的人,她来了后便活了。
就像上次一样。
可偏她什么都不记得,总要想个办法让他们接纳此时的“她”。
扮作失魂之症?不好,若是这家是迷信之人,说不好便要第一个打死她。
听他们的
言谈,那男童是这女童兄长,一个四口之家,女童总是不如男童金贵的。
男童险些害死亲生姐妹,看来也并无受责罚,说话中气十足,身上不像有伤,想是连挨揍都没有过。
不过道个歉罢了,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值当甚么的?
此地甚是诡异,她不能随意露出破绽,想了想,立夏便张了张嘴,佯装要说话。
可随即,她便“惊”住了,张大了口,慌张地指了指自己,拽着那“哥哥”,浑身颤抖。
“妹妹?”叫做“礼信”的男童也慌了,拽了拽男人:“爸!妹妹她怎么了?!她怎么好像说不出来话?!”
“静雅,静雅你别吓妈妈?”那女人也过来摸着立夏的头,慌里慌张的道。
男人见此状况,连忙跑去叫人,说的还是立夏听不懂的话。
没多久,那白袍之人又赶了过来,对着立夏照来照去,对男子和女子说了些什么,两人登时有些崩溃。女子伸手拉着男童疯狂地拍打,男童挨打也不吭声,满脸愧疚地看着立夏,好在后来被男人揽在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这下立夏有些明了了,那白袍之人应是会些医术,不然就是此地的游医,只不知为何穿着白袍,怪不吉利的。
是了,若是个哑的,总好过被魑魅魍魉附身的好,看来,这家是还有些疼爱女儿。
以后嫌弃也无碍,她总归不能让人看出来。
不至于被扔掉,这便好。
——
立夏在这满是白茫茫、味道刺鼻,到处都是胡人的地界住了好多天,在这些天里,她也渐渐努力去习惯了这怪异的地方,还有这些怪异的人。
她假装不会发声,这身子的父母便带着她在白袍人的看顾下做了许多检查。
有些立夏能够接受,有些立夏不能接受,那些见都没见过的器物,还会发出声音,有些还会动。立夏要不是怕被人认为是妖孽,早就把那些人打晕逃走了。
可她不能,她很清楚,此地言语不通,她也无甚钱财,甚至连身处何地都不知,跑也是跑不远的,不如跟着这身子的父母,好歹还有口饭吃。
在此期间,立夏也懂了些东西,那男童约是愧疚,每日都来瞧她,同她说话,知她不能言语,还教她写字
。写自己的名字,写他们的名字,还教她背下一串不知是何物的东西。
他们管那叫电话,也不知是何器物。
这家人的姓氏很少有,复姓司徒,立夏从未听过。
不只是姓氏,字也与立夏从前学过的不同,偏向于师姐她们教的,饭食倒是多了不少花样,有些立夏见都没见过的,不晓得是什么,吃起来感觉格外怪异。
此地胡人甚多,司徒家的人也懂胡人的话,立夏看到处的字都是那歪七扭八的字,想来可能是胡人的大本营。不知胡人,还有些黑头黑脸的类胡人,立夏第一次见时吓得一个激灵。好在她不说话,被吓到了旁人也看不出。
这身子名叫“静雅”,她哥哥叫做“礼信”,听来便是读过些书的人才能取出来。待从“医院”到了司徒家,立夏见到了更多她从未见过的物事,还有父亲“书房”里那两柜子的书,立夏登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