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解除限制的可能？

蒂夫毕竟不是火星人，没有天生那么强大的精神力，这个世界就像一个幻影一样，转瞬即逝。而不甘心的小史蒂夫，为了填充自己的世界，无意识中开始搜寻周围有着相似脑电波的人，将他们拉进这个世界，用集体意识来支撑世界。

“所以，这些人都是超级英雄的粉丝？他们恐怕是在睡梦中梦到了和漫威宇宙有关的东西，才被拉了进去。”乔纳森也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奇怪了。

爱好是一件很私人的事，尤其是那几个小孩子，连社交软件

都没有，甚至都不会在网络上分享自己喜欢什么，哪怕他们房间里装满了漫画书。所以这样一个共同点，即使是蝙蝠侠也未能察觉。

“但这些人并不全是在睡梦中失踪的，有些甚至是在白天上班时就失踪了。”神奇女侠提出了质疑。

“白日梦，”蝙蝠侠简单地解释道，“很多人上班时会偷懒，幻想一些白日梦，这样的精神波动，可能比睡梦中还要强烈。”

好吧，哪怕过去了一百年，戴安娜仍然不敢说自己完全搞懂了人类。

“这同样很奇怪，”闪电侠摇晃着耳边的金色小闪电，“我是说，那只是个幻境，不是吗？”

【抱歉，这次是我的错……】

的确如此，即使是有再多普通人加入，幻境也终究只是个精神幻境，这些人也只会昏迷，而不是失踪。

直到火星猎人卷入了这起事件。

琼恩是在调查起事件时，无意中发现了玛雅瓦纳特有的波动，这才略显激动地去了大都会，不慎被拉入了这个世界。

作为最强大的火星人之一，火星猎人的精神力远远不是小史蒂夫能比的，但由于太过激动，失了先手，被世界所压制，反而成了支柱能源。

火星猎人当然不是超级英雄迷，但同源的精神波动，依然让他的精神力能够完美融入这个世界。

至此，有了火星猎人的精神供能，一个幻境才真正变成了虚假的世界，把所有人的实体也拉进了那个世界。

“其实，哪怕复仇者们不做出那样的决定，那个世界也早晚会崩溃的。”扎塔拉补充道，“肯特先生触发了世界的修复机制，我们释放了被压制的火星猎人精神体，从那时候起，整个世界就已经失去了支撑，崩溃只是时间问题。只是，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我们也会受到很大影响。不仅如此，在世界彻底崩溃之前，出于本能的自保，肯定还会有更多普通人被卷进来。”乔纳森倒是看得很清楚，“我想，复仇者们应该也知道这一点吧。”

……

“只是一场梦啊……”克拉克叹了口气，走出大都会博物馆。

自从他们失踪后，这座博物馆一直处于闭馆状态，背后自然是韦恩集团出了不少力。当然，明面

上的理由，是博物馆翻新装修——尽管它去年才装修过一次，但反正有人出钱，谁在乎呢？

对外宣称还在设计阶段，因此只是闭馆，还没有工人进场，直到他们从博物馆里出来，结束了一场奇妙的冒险。

出来之后的时候已经不早，冬日的白天总是要短一些，幸好今天是个好天气，冬日的暖阳还没完全落山，在天边洒落些许光辉。再次看到外面真实的阳光，克拉克眯了眯眼，从怀里拿出一张素描纸。

那是一张他的素描画像，出自不可能存在于世的人之手，在夕阳下随风飘散。

终究是虚假的东西，无法存在于这个世界。尽管超级记忆已经将它完整地保存下来，克拉克仍然觉得有些遗憾。

“走吧。”回到这个世界的乔纳森还是和进去之前一样，穿着一身便装。这也好，省得他还需要解释那套蝙蝠装是怎么回事，“我们也该回去了。”

“肯特先生不和我们一起先去瞭望塔吗？”巴里问道，这里又没有外人，给瞭望塔供应食材的乔纳森也是知道瞭望塔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