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信誓旦旦的坚信哈维是个好人的布鲁斯，没过多久就被打脸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一个自称是小丑的男人。

“多么简单，只需要混乱的一天，正义的检察官也会堕落为罪犯。”小丑笑嘻嘻的说道。

布鲁斯冷冷的注视着这个被记述在剧本中的反派，过去，看过剧本的布鲁斯虽然知道未来会有一个名为小丑的家伙与自己为敌，但是他从未真正将对方放在眼中过。

也许是因为身为宇宙生命的傲慢，也许是因为动画片的表现方式削弱了小丑的邪恶程度……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是我的失误，布鲁斯想。

他没有理会小丑，“哈维，别信他的。”

“那我该信你的吗？”哈维·丹特原本英俊的面容，在被硫酸毁了一半之后，看上去异常狰狞，“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

“你忘记自己作为一名检察官，曾经的宣誓了吗？”

“你是说忠于宪法？忠于法律？哈！”哈维冷笑道，“我只忠于公平、公正。”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从来不公平，我过去曾经信奉过的法律也并不公平。真正公平的……”哈维举起自己手中的一枚硬币，“是它。”

“我认识的哈维·丹特不会说这样的话，他……”

“忘记过去的哈维·丹特吧，”哈维打断了布鲁斯的话，“你该认识一下现在的哈维·丹特。”

被二人忽略了的小丑，一脸兴味的围观着他们，就像是在观看一场表演。

“哥谭需要过去的哈维·丹特，需要那位正义的检察官。”布鲁斯努力劝解着，“你的脸，我会想办法的，它是可以被治愈的。”

“不，太晚了。”哈维明明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布鲁斯却似乎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中有两个人的音色，那是哈维的过去与现在，“太晚了，蝙蝠侠。”

也是在这一刻，布鲁斯真正意识到，那位正义勇敢的检察官哈维·丹特，再也找不回来了。

糟糕的一天也许会让一个好人变成坏蛋，却无法将一个检察官瞬间变成一个格斗高手。曾经与哈维合作一起将罗马人他们送入监狱的布鲁斯，这次将哈维与小丑一起送进了阿卡姆。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布鲁斯还是隐约期盼着，哈维能够被治愈。

看着这样的布鲁斯，系统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还好吧？】

【你早就知道，是吗？】

系统：【我只知道在其他世界中，哈维·丹特会走上一条与正义背道而驰的道路，我也提醒过你。】

【是啊，你提醒过我的。】许许多多的人都提醒过我，甚至就连我自己其实都有所察觉，只是我没有在意。

单纯作为艾克特，他其实对于自己的朋友是正义还是邪恶没有什么执念。

但是在他成为蝙蝠侠之后，明明他只是一个演员，却似乎也继承了这个世界本该有的蝙蝠侠的一部分特质。

属于艾克特的那一面，告诉他这没什么的。但是属于蝙蝠侠的那一面，却又让他心里很难受。

这一刻，布鲁斯简直比成为了双面人的哈维·丹特还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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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布鲁斯喜新厌旧的那个“新”将自己“作”进精神病院后，作为“旧”，克拉克并没有感到喜悦，他更多的，是对布鲁斯的担心。

毕竟他曾经亲眼见证过，布鲁斯有多么喜欢哈维·丹特。

“你还好吗，B？”

“当然。”布鲁斯有些蔫蔫的的说道，“我好极了。”

克拉克：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啊。

不管好还是不好，现在布鲁斯真的不太想搭理超人。毕竟不久之前，自己还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过哈维·丹特很好。

虽然知道这个小镇男孩不会嘲笑自己，但是布鲁斯还是感觉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