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第二站巴尔的摩二十二

夏洛克是一个非常擅长于打扰别人以获得自己节约时间的人。

具体事例就是妮可被一个送外卖的叫醒了, 对方在他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说了一长串话, 宛如夏洛克上身一般。

“不好意思你能再说一遍吗？”妮可揉了揉太阳穴。

外卖小哥对着纸条又念了一遍：

“请把冰箱上层的人头带给我还有餐桌上的药剂箱，顺便捎上外卖。请动作开一点不然头颅会化、实验会失败、披萨会冷。你知道我在哪件屋子：。——.”

他长长喘了一口气：“另外外卖一共10美元谢谢。”

“好。”妮可付钱接过外卖，看见盒子上的备注除了外卖小哥说的以外还有一句：请以你所能达到的最快语速把上面这段话转述给在草坪上睡觉的小姐，不然她有可能不给你外卖费。

她把纸条揉成一团, 朝天翻了个白眼。

“嗯……很抱歉，冒昧问一句。”外卖小哥收了钱之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欲言又止，“备注上的人头是指？”

“哦——”妮可随便扯了个谎，“我朋友是做泥塑的, 那是他的作品。”

“哦, 抱歉。是我想多了。”

“没事。”妮可微笑。小哥你一点都没想多就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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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直接端了一个盘子来送东西。盘子左边摆着人头右边摆着药剂箱，披萨盒子摞在盒药剂子上, 盘子摇摇摆摆，披萨盒子还时不时能够碰到人头。

“你这样会损坏头颅，弄脏药剂箱, 最重要的是会影响我的食欲。”夏洛克在她进门的时候看了一眼, 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样子。

“我以为对你来说食欲是最不重要的，甚至……”她戴着手套, 一手端着披萨一手人头, “你想先享用哪个？”

“头。”

妮可露出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她把脑袋放在夏洛克手边，转手开始拆披萨。说实话她也有一些饿了。

“我以为你在工作的时候不会吃东西，那会影响你思考不是吗？”

夏洛克把案发现场的照片，验尸报告之类的纸质资料摆满了大半个桌子, 只在一个边角留了点地方放一些检测工具。

“确实是这样。但是我有预感这个案子起码要拖好几天，过度的饥饿同样会影响我思考。”夏洛克走过来，拿了一片披萨，直接咬了一大口。

“我现在的委托人是fbi，不是苏格兰场。我开始有点想念雷斯垂德了。”

“嘿！”妮可退了一步，“虽然我不知道你刚才碰了什么，但是我的建议是先去洗个手。”

“我待会儿会洗的。事前事后并没有什么区别。”夏洛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妮可咬了一口披萨，其实也不能算没有主角光环。毕竟不是所有人能够吃饭有一顿没一顿还活蹦乱跳不得胃病。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之后才会显出衰败了，毕竟他的行为就像在透支生命。

她看了看桌上横陈的尸体照片，毫无不适感地咬了一口披萨。

“你觉得杀死琼·华生的人是否和那四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妮可拿起琼的尸检报告看了一眼，心脏被强行撕扯下来，那一瞬间的剧痛是难以想象的。

“手法不同，但是目的相同。”

对于夏洛克来说，这种典型的汉尼拔式的案子的行为方式是陌生的。他以前所侦查的案子大多不会直接知道罪犯的目的，而且他们的目的也不会是因为罪犯是个变态，而是更切实地为了金钱、权利或者别的什么。除了莫里亚蒂，几乎没什么只是为了宣泄自己变、态的**。

“

“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如果凶手如威尔所说，是操控别人作案，她是怎么做到让几个人都做得几乎是一样的，并且完美，不留痕迹？”

“……”

妮可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