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他越是挣扎,便陷落得越快...)
腰身的手,转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我用什么……香?你将我当成谁?你的那些姘头吗?”
他抓着郭妙婉细瘦的手腕,不知为何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地对着她低吼:“你若是发/情,找你那些姘头去,别对着我!”
吼完之后甩开了郭妙婉跳下车。
马车正在行驶之中,黎宵一身武艺,三五个训练有素的死士,都短时间内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他却因为心绪太乱,脚踩在地上生生崴了下,疼得龇牙咧嘴。
郭妙婉则是在黎宵走后,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倒在了马车的软垫之上。
对着脑中笑她翻车的弹幕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已经有阵子没闻着男人什么味儿了……”
“要不然你们集体劝劝系统,别为难我了怎么样?”
弹幕哈哈哈哈一片,郭妙婉无奈地撇嘴。她要不是有点憋着,也不太可能对着现在的黎宵调情。
她那些手段,都是在风月场上学的。若是不打算攻黎宵之心,她可以随便对他施用。逼他伺候也不是没有逼过。
但是若要攻心,黎宵这样的性子,就断断不能用这样的轻浮手段,郭妙婉清楚得很,却没顶住嘴比脑子快。
这一下估计还得哄两回才能好,郭妙婉皱着眉。平时她的心肝儿们使小性子,都是想要东西,那个好哄,想要什么给就是了。
但是黎宵这个可不好哄……
果真是不好哄。炖了一整夜的野鸡参汤,香飘四溢,大清早郭妙婉叫当值的黎宵进屋喝,他却站在外面纹丝不动,像个门神。
甘芙和辛鹅都分别叫过,没叫动。这俩平时在府内可是说一不二的,就连在外行走,那些王公贵族,也得给她们两分薄面,叫一声甘姑姑和辛姑姑。
一些人要私下里请她们去教授世家小姐礼仪,也得重金相赠,软轿抬着,何曾碰过黎宵这样的冷脸。
她们觉得黎宵不肯进屋,多少是给脸不要脸了。
弹幕也有在刷黎宵不识好歹,但是更多的,是好奇郭妙婉怎么哄人。
郭妙婉自己喝了两勺,太腻。而且这等大补汤,她现在这种连相好也不能找的状态,多喝遭罪的是自己。
她见辛鹅沉着脸色过来,就知道黎宵没给她脸,有些哭笑不得。
她只好自己起身走到门边,站在门口歪头看着黎宵,也不说话。
黎宵这样的人,其实是郭妙婉从前不太看得上的,正直的有些迂腐,刻板的毫无趣味。
但是这样人,她却最知道怎么拿捏。
昨晚上她说了那样轻浮的话,今天想要黎宵喝汤,哄是不成的,得激。
于是她就这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黎宵好半晌,眼神不带什么暧昧,却有点像是去市集上买猪肉,琢磨着到底割哪一块来下酒。
最后还是黎宵扛不住这种被人放在秤上秤,被人按在砧板上研究肥瘦的眼神,冷着脸看向郭妙婉,问:“公主有何吩咐?”
“我有日子没见我那些心肝儿宝贝了。”郭妙婉说。
黎宵冷哼一声,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絮,怎么按都按不扁。
他问郭妙婉:“那需要属下去给您接来公主府吗?接谁?烟蓝?连翘?醉青,还是小玉珏啊?”
郭妙婉靠着门边上,抬手搓了搓自己的鼻尖,表情似笑非笑:“你倒是记的比我还清楚。”
“托公主的福,属下现在对着皇城中的妓馆暗巷可谓如数家珍。”
郭妙婉笑出了声儿,但是她又搓了搓鼻尖,摇头道:“可是我对那些心肝儿都腻了。”
“这样吧,”
郭妙婉说:“我近日听闻城中,有一位自江北来的书生,据说貌若潘安文采风流。引无数小姐前去他落脚的翠竹楼巧遇,是吏部一位侍郎的远亲,下月便要举荐给圣上。”
“你去,趁着他还没进宫,没被我父皇重用,先给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