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八十五章虞北洲是他最喜欢的那款纸……
自己身体逐渐开始不受控制。
如果说他前还只是有些心/猿/意/马,绝对没有到这种程度,如今就算是火气硬生生被虞北洲激来了。
若非如今暗室昏暗无光,否则虞北洲就能饶有趣味地欣赏到他师兄从脖颈到面孔覆盖一层浅红的大好风光。
然而只是这样,也叫虞北洲食髓知味,欲//望高涨。
每一次喷涂出来的呼啸,叫宗洛心口发颤,不自觉在指尖的游弋下塌腰。
他的笑意愈沉,尾音仿佛带着钩子:“这样了,师兄还要矢口否认吗?”
宗洛:“”
宗洛:“我没有!”
他梗着脖子就是不承认,一脚把还想再温存片刻的虞北洲蹬开,勉强从地站了来,重新点燃一支新的火折子。
那被蹭出来的反应,和虞北洲这种打一顿自己生成的反应能一样吗?
这是一个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会有的生理现象!
“好好好,师兄说没有就是没有。”
虞北洲语气戏谑:“可是师兄,你可怜的师弟已经硬快受不了了。”
宗洛擦火折子的手一抖,竟然从虞北洲口中听出些宠溺来。
“蹭——”
火光重新燃,明明灭灭地投影在室内。
虞北洲仰着头倒在地,身后的黑发如同绸缎般铺在寒石表面,唇角淌着的血迹尚未干涸,同他身仿佛于火光融在一的红衣相映成趣。
那张自原精心雕琢的脸充满惑人的魔性魅力,多看一眼叫人头脑充血。
平心而论,宗洛穿越后这张脸同他辈子也有五六分相似,像是了层美颜柔光滤镜,任谁看了称赞一声公子如玉世无双,好看至极。
只是虞北洲的脸早已模糊性别,达到超越想象的极致,即使是任何精巧的现代建模,也无法复原出来。
宗洛想要后退,却像被定在原地。
浑身是血的人勉强抬手,如同次那样攥住三皇子纤细的脚踝,留下滚烫血痕。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蛊惑,宛如神传说里诱惑人跳下船只的海妖。
“师兄,碰碰它好不好。”
虞北洲低/喘:“碰碰他,我就告诉师兄辈子发生过什么。”
宗洛把剑挂回腰,红着脸冷斥一声,不知道是燥还是气:“你做梦!”
他也不管自己被虞北洲又挤又蹭出来的难受,收了剑就要走。
这要再留下,两个擦/枪/走/火的危险分/子,会发生什么还真指不定。
好在宗洛不比在发病途中的虞北洲。狼狈归狼狈,不至于丧失自我动的意识。
“师兄分明也是有感觉的。”
“这般急着走,看来还是师弟不是,没能好好填满师兄。”
平日里无往不胜的激将法,也没能让宗洛抬的脚步停下一瞬。
实,脱离了虞北洲的桎梏,他整个人只觉天崩地裂天旋地转,脚步虚浮,逃一般地从这里离开。
等到暗室里再度静寂下来后,虞北洲才仰躺在地,摩挲着自己的唇角,幽幽地叹了口气。
一回宗洛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后,他倒是没有被疯病折磨,反倒被情///欲折磨了一宿。
如今再来一次,这种加迫切的渴求来势汹汹,仿佛毒素一样蔓延全身,几乎到叫人疯魔的程度。
这种焦渴源于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折磨,比任何一次要难以忍受。
就像虞北洲,也从未曾想到过,自己竟然会对恨入骨,从来针锋相对,恨不亲手杀而后快的敌产生欲//望。
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前世坍塌空洞,塌陷到什么也无法填满的东西,在这种近乎病态的纠缠里到满足。
偏偏是这人。
他的苦痛源,他的魔障,他求不的累世白骨。
虞北洲低笑出声,笑声在室内回荡。
管他呢,虞北洲从不考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