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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安安静静的退到了源赖光的身后,微微躬身低头,恭顺无比。
久保利人的眼神从白槿的身上扫过,情绪勉强抑制了下来,看向了那边持刀的青山播磨。
“你来这里做什么?”
久保利人的脸色十分难看,显然对目前发生的事情心中有不少的质疑。
青山播磨虽然面对白槿的时候还算冷静,但是看到久保利人的时候,那股子疯狂的情绪便再次冒出头。
他的刀再次被提起来,指向了那边的久保利人。
“是你,是你不让阿菊嫁给我,是不是?如果没有你,阿菊就是我的了。”
说着,他又向着久保利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久保利人大惊失色,向着后面退去,但是他刚才已经到了父亲久保富达的身边,身后不远就是池塘。
只要再稍微往后一点,就有落到池塘之中去的危险。
“啊——”那边被罗曼护住的久保樱子尖叫出声。
虽然因为父亲的治疗原因,她已经和弟弟不合许久。
但是在看到有人试图袭击久保利人的时候,久保樱子的脸上依然浮出了惊恐的神色。
原本双手撑开,一副保护者姿态的罗曼也是一惊,握紧拳头似乎就准备赤手空拳的冲过去。
“白槿。”
原本恭敬的低头,侍立在源赖光身后的白槿骤然出现在久保利人的身后。
而原本正冲着久保利人冲来的青山播磨,双眼之中忽然出现了诡异的色彩。
他原本的身体骤然一个不符合人类能够做出姿势的偏转,向着源赖光的方向就挥出了刀。
源赖光已经摸向了腰侧的鬼切。不得不说,久保利人没有拿走鬼切,幸好。
然而,源赖光的动作并没有成功。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忽然之间行止诡异的青山播磨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又或者冲着其他人而去。
而是因为,源赖光现在没有办法动作了。
原本挂在她的手臂上的红叶忽然抬起了头。
她的双目之中闪闪烁烁,是和青山播磨完全一致的颜色。
源赖光的手臂,骤然被红叶死死抱住,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动手。
原本握在手中的刀,被源赖光松开了,刀锋翻转,骤然落地。
就在青山播磨的动作即将刺到源赖光的瞬间。
呛的一声,是刀剑相击的声音。
“尔等蝼蚁,如何敢在我主人的面前猖狂。”
在原本刀锋应当落在地面,割破布帛,露出下面的泥土的瞬间,雪亮的刀锋迎上了对方的刀刃。
黑色的身影骤然出现,挡在了源赖光的身前。他微微抬起头,一双鲜红的眼睛,与青山播磨闪烁着诡异色彩的眼睛对视。
青山播磨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原本被鬼切挡住的刀锋,骤然之间,以寻常人绝对不会做的动作刺出。
于此同时,被鬼切架住,已经被苛待许久,失去了原本该有的光彩,伤痕满身的刀锋终于发出了一声悲鸣。
刀锋从半空之中落下。
而青山播磨的手腕,也因这一个动作而古怪的扭曲起来,显然是已经扭曲到了折断的程度。
而原本另外一个在同时扶住刀柄的手毫不犹豫的捏住了从半空中落下的刀锋,完全不管刀锋瞬间已经割破他的掌心,直到见骨的程度,将半片刀锋向着源赖光的方向掷了出去。
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幕的鬼切无法控制自己的惊怒,毫不犹豫的用力将人按在了地上,同时回过头,去看被人控制了双臂,手无寸铁的主人。
源赖光的手已经挣扎出了一个,青色的焰光骤然闪亮。
原本应该直接割破源赖光面部的刀锋在触到这青色焰火的瞬间,已经被溶成红色的汁液,落在地面的布帛之上,瞬间灼烧起来,却又因为紧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