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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过不过日子了,亲戚戳脊梁骨都能戳死你,你就不能听妈一句,这事儿你不要管了,你就安心结你的婚。”
“不行!”焦泽说:“那是我姐,你们不管我管,我现在就去公安局,谁敢拦着我我打爆谁的头。”
焦泽说着气冲冲的跑了,焦母和焦父拖鞋都来不及换要追,可刚走到门前,门却啪的一声,自动关了。
两人吓了一跳,急忙去开门,却死活打不开。
焦母想到了什么,吓得浑身一抖,“这不会是……娇娇回来了吧?”
就在两人惊恐不安时,客厅的角落,站着他们看不见的两女一男。
这三鬼正是余夏诗晴和陈励。
鉴于余夏心中的怒气,分了工后,余夏主动来抓焦家父母的魂魄,却没想到会看到刚才的一幕。
“看来还是有人心疼焦娇的。”余夏欣慰的说,脸色都好看了一点。
诗晴难得夸一个人,“是个有担当的男子。”
陈励也道:“是个好汉。”
诗晴问,“那有人给焦娇做主了,老大还抓吗?”
余夏说:“抓,为什么不抓,焦泽愿意替焦娇讨个公道是他的事,并不能抹去其他几人的罪。”
“那就动手?”陈励看着她。
余夏嗯了一声。
陈励立即飘上前去,伸出双手在焦家父母的头顶轻轻一拍,两人便软软倒在地上,魂魄飘了出来。
两人魂魄飘出来的时候,余夏诗晴和陈励的形象都一变,浑身浓如黑雾的阴气环绕,几乎遮住身形,穿着捕快服,一手执引魂灯,一手拿锁魂链,浑然就是电视里地府鬼差的样子。
焦家父母自然认了出来,吓得几乎瘫软在地,战战兢兢的说:“我们……这是死了?”
陈励狞笑一声,“你们现在还没死,可一会儿阎王问话你们要是答不好,那就真要死了。”
说着一抖锁魂链锁住二人魂魄,飘到余夏面前道:“启禀大人,这二人已逮捕归案。”
余夏嫌恶的看了两人一眼,居高临下的点点头,“逮捕了就走吧,阎王和判官可紧等着呢,要是晚了时辰惹怒了二位大人,只怕这二人还能活也得死了。”
本就害怕的焦家父母听到这话更是吓得抖成一团,要不是魂魄没有尿这种东西,只怕都尿裤子了。
抓着二人一路飘出小区,在回老地方的路上遇到了谭水和胡耀,两鬼也是鬼差形象,手里提着的锁魂链锁着裴虎一家人,还煞有介事的冲余夏拱手,“见过余大人,大人辛苦了,这也是公干回来?”
这货生前是个运动员,死后却有了演戏的兴趣,余夏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回了个拱手礼,道:“可不是?焦娇那女子将这二人告到了生死殿中,不止惊动了判官,还惊动了阎王,大怒之下命本官前往阳间将二人捉拿。”
谭水心领神会,立即飙起戏来,“咦?那就巧了,下官前去捉拿的这几人也是被一名叫焦娇的女子状告的。”
余夏假做好奇的问,“你也是?那她告这几人是何罪名?”
谭水指着裴虎,“状告这人谋杀,”又指着裴虎的父母,“状告这二人知情不报,帮其隐瞒,还事后帮其脱罪。”
余夏佯怒的啧啧几声,“难怪阎王和判官如此生气,原来是自己找死啊,那可就凶多吉少了。”
“谁说不是呢?”谭水笑着搭腔,“地府里谁不知道,咱们阎王和判官最是嫉恶如仇,若是这人老老实实去坐监就罢了,偏要动那歪脑筋,那就只能阎王管了。”
余夏和谭水一来一往,演的跟真的似的,胡耀看的羡慕,也忍不住给自己加戏,“那依余大人看,这几人阎王会如何判?”
余夏给了他一个干得好眼神,琢磨了一下,说:“依阎王的脾气,至少也要油锅里滚一滚,怕就怕一怒之下让判官勾了他们的生死薄,阳寿清零打入地狱里受刑,至于哪层地狱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