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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主公,婚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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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隔这么久了第一次可以无痛平常离她这么近,近到她从他眼前缓步而过,明丽的容颜清晰入目,衣裾拂过他不自觉伸出的指尖,不知打哪儿来的属于她的香气萦绕鼻尖,惹来他心绪一阵繁乱。

他不由得想起了前几日她趁夜潜入他卧榻,那本该是一场在夜间突如其来闯入的惊吓,但如今回忆起来那一幕幕好似染了一种颜色,却是旖旎而心跳不已。

她抵开窗棂,翻墙而入,如一只灵巧的黑猫一样潜入他卧房之中,当时他已就寝,正合眼昏昏欲睡之际,却被人冷不丁地捂住了嘴。

他蓦地睁开眼,眼底的惊悸透着水亮光泽。

她没有遮掩面目,月下泠泠,房中熄了灯,只有清而淡的月光洒下,如流水一般,穿过窗台落在了卧榻旁,却再难进一步。

他心跳如擂,落帘挡了一部分光线,她坐在他床头边,长发垂落于肩,有种柔柔的曲线起伏,他倒是一时没有通过眼睛将人看清楚,但身体先一步传来几乎将他焚烧成灰的痛意让他轻易将人放出来了。

“陈、陈芮?”

他吐息在她掌心之中,断断续续地唤她,声音几乎听不清。

“对不起,让你又痛了,但这一次我是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的。”她不让他看到她,一边用巫力输入他体内替他缓解痛意,一边用充满歉意的声音在他耳边道:“以后,你就可以摆脱这种莫名其妙的痛苦了。”

她输入的巫力的确有效,暂缓了他身体上的灼痛之意,但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他身上已激起一层薄汗。

“怎么解决?”

他心底霎那间浮起这个问题,她若真有办法,为何不在白日来登门拜访好声说明,却偷偷摸摸地半夜探来他房中?

他有些羞恼地颦眉,身上的粘湿之意,与她靠得这么久的不适应令他烦燥,想挣扎着推开她的辖制。

这简直有失体统,有辱斯文。

“先说好,这并不是在耍流氓,而是在医病。”

她不想惊动外面的守卫,小声跟他申诉,小脸板正很是正直老实,但她的动作却没有这么正直了,她将他摆动的手抓住放置头顶,她的力道用于他这种文弱书生而言简直无法撼动,且这种坦露上躯的姿态对于山长来说或许稍微有些羞耻,但她也是为了防止他一会儿挣扎才不得而为之。

“你——你先放开我。”沛南山长瞪大了眼,气息粗重喘息,显然真动气了。

陈白起正忙着,选择性失聪,她伸手在他领间边缘摩挲,然后干净利落一把扯开了衣襟,要知道此时百里沛南本就穿着单薄,只有一件亵衣,她这么粗鲁一扯,直接一大片雪凝胸膛便坦露在外。

胸前一凉,百里沛南傻眼。

“陈芮,你……你在做什么?”他倒吸口凉气。

“都说了是在治病了,山长,你是否能够别再动了。”

陈白起当然知道山长估计是误会了,可这种事该怎么解释才能够显得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说,这种怎么看都觉得挺猥琐的事情怎么可能白日光明正大的来。

“简直荒谬!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你简直胡闹!”他耳尖非红,又急又怒压声道。

她也放弃了让来他配合了,手上再用力几分,另一只手用手肘抵在他想起来的胸前,如此一来两人便挨得更近了,她的衣扫着他的肌肤,那种又痒又凉的触感简直让百里沛南呼吸不畅。

“陈芮,你放开我,这是什么治——唔!”

“嘘。”

她眼明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唇,她凑近他那一双因羞愤而明亮炙红的眼睛,原本的理直气壮好像一下破了个洞,有些漏气了,但她还是强硬的用眼神对他道:再动,她就只好采取更强的手段了。

百里沛南唔唔了几声,黑鸦的睫毛落下翳长,方才看不清她,心底总是惶惶不安,眼下她离得近,倒是看清那一双漂亮又气人的眼眸,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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