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 74 章
前,离开了厨房。
放纵的后果是温酒酒吃得过饱,有些撑得慌了,她想消消食,顺便再碰碰运气,偏偏甩不掉身后这个尾巴。傅司南奇奇怪怪的,也不说话,一直在看她。
温酒酒担心他没有打消那些念头,只好委婉地表示自己想回去睡觉了。
傅司南停下脚步,微微颔首,“唔”了一声。
温酒酒:唔是什么意思?
夜风徐徐,送来淡雅的荷香,月光映在水面,银光碎了一湖。傅司南的目光凝于她的耳垂上,突然道:“耳珰不见了。”
温酒酒抬
手,摸了摸双耳,右边的耳垂上果然少了一只耳坠。
“许是方才在路上丢的。”她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算了,也不值钱。”
“送你一个值钱的。”他唇角弯了弯,朝她走近,抬起手,快速在她的耳垂上扣了一个缀着红色宝石的耳钉,顿了顿,他补充了一句,“不许当掉。”
耳钉扣在耳垂上有些紧,叫她生出一股被禁锢的感觉,温酒酒皱了皱眉头:“从哪来的?”
“岛上带出来的。”
温酒酒回想了一下,傅司南的确带了个包裹,那个包裹他宝贝得紧,一路上都没丢。
等她回去就摘下来,她不喜欢这种被禁锢的感觉。
“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见,二哥哥。”温酒酒乖巧地仰起头来,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他“嗯”了一声,目送着温酒酒离开,待温酒酒的背影消失在月色的尽头,他举起右手,摊开掌心,掌心处躺着一枚银色的流苏耳坠,这枚耳坠显然与温酒酒左耳剩下的那只是一对。
他收拢五指,微微用力,那只银色的耳坠霎时间化作细碎的齑粉,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滑下。
月色笼罩着湖上的莲叶,也笼着他的眉眼,方才眉眼堆满的温柔好似是谁的错觉,不见半分踪影。傅尽欢眼底凝着一片阴郁,冷冰冰地望着温酒酒离去的方向。
“算你乖巧,酒酒。”他抽出腰间的折扇,缓缓展开,看着扇面上的图案,想起他方才亲吻温酒酒时,她生涩的反应。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美丽,狡猾,同时又青涩、稚嫩。
很好,她没有背着他做坏事。他没有得到的,他的笨弟弟同样也没有得到。
傅尽欢似笑非笑地勾了一下嘴角,慢吞吞地往回走。
路上,小环左右张望,飞快地朝傅尽欢走来,微微欠身,小声道:“大公子,我们的人都已经安插完毕,明天可照计划行事。”
温酒酒踩着细碎的月光,边走,边拿手去解耳垂上的耳钉。
傅司南给她扣得太紧了,耳钉的存在感过于强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种禁锢感。
也不知是什么机关,这耳钉扣上去之后,她解了半天,纹丝不动。
她气呼呼地松开手,准备回去拿面镜子看看
是怎么回事,她怕自己再弄下去,直接给弄出血了。
温酒酒将耳钉的事抛在脑后,去莲池边又转了一圈,期望能碰见穆云岚和孙青禾,可惜,她等了半天,莲池边半个人影也没有。
她只好意兴阑珊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翌日一早,天色微亮,温酒酒找同屋的室友借了一面镜子,鼓捣了半天,耳垂都拽红了,还是没能解下那颗耳钉。
她索性暂时放下这件事,简单洗漱过,去招亲大会上找傅司南。今日是招亲大会举办的第一日,如无意外,穆云岚会带着孙青禾现身。
招亲大会是在蝴蝶山庄最大的演武场上举办的,木板搭成两米高的高台,四角各拴一条铁链,深深钉入地面,四周设有观站台,方便观看比武。
蝴蝶山庄这个演武场,毫不夸张地说,能容纳下五百人,这次蝴蝶山庄共发出去了九十九张邀请帖,邀请的都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适婚男青年,出席的不是各大门派的精英弟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