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你还是人吗

墨九霄知道墨玉春道歉的意思，目光没看她道，“不用道歉，如果不是这件事，我还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感情，这也是好事。”

墨玉春心一滞，她怎么不觉得这是好事，总感觉以后的墨九霄会更冷情了。要是他能得到乌千雪还好，得不到，这一生是不是就无法再找到能让他心动的人了？

她惊愕自己心里的想法，居然改变这么大，居然认为没有女子能超越乌千雪。

墨玉春看了眼乌千雪，心里再难受也改变不了现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对墨九霄的歉疚压在心底。

姬长君见这么多人出手了，他就撤回来了。云瑶大陆的事情，他一个外人，没必要插手。而且这么多人看着，虽然是燃灯人，但是也是云瑶大陆的人，死在他们自己人手里，比死在他手里好。

姬长君回到千雪身旁，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对燃灯人这事的重视。绝对不能让魂元大陆的燃灯人死灰复燃，毕竟现在实力允许破神已经不是遥不可及的事了，一旦燃灯人破神的人多起来，涉及到的可是整个大陆人的生命安全，乃至整个大陆的毁灭。

人多势众，很快五人就被云瑶大陆的人给杀死了。

而乌千雪好奇的验证是否是燃灯人的方法，其实很简单。

正常人死后魂灯不会出现，燃灯人死后魂灯却会出现，而且会四分五裂，碎的一塌糊涂，很好分辨。这也是把他们占据的那么多人的魂灯都分裂开来。这样的景象，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们只是魂灯碎裂，对于人的魂魄没有影响，死后可以正常进入轮回，这也是燃灯人破神之后不受天地规则影响的主要表现，他们也因此更加的肆无忌惮了。”墨九霄轻声给他们解释道。

唯一的束缚解除了，他们还有什么可忌惮的。要不是大陆人对燃灯人恨之入骨，恐怕更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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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大陆的燃灯人还有很多吗？”乌千雪问道，要不然他们怎么会一下子就遇上五个呢？

“数量无法统计，明面上不多，甚至都看不到，燃灯人没有破神之前还好分辨，破神之后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除非有特殊能力的人能看出来，比如你这样的。”墨九霄看着她道。

乌千雪杏眸一闪，自己在外人的眼里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吗？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我能通过他们的血感知到它们的魂灯状态。”

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毕竟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这是她独有的本事，别人想学也学不会，告诉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只能通过血液看出来吗？”墨九霄眉头一挑。

如果有其他有办法分辨燃灯人倒是可以解决很大的难事，云瑶大陆上次燃灯人的事差点毁掉整个大陆，绝对不能再次爆发，后果是大陆承受不了的。

如果燃灯人真的要再次暴乱，必然比上次更加谨慎、计划更加完善，大陆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想斗过燃灯人不太可能，上次在燃灯人准备不够的情况付出的代价都那么大。

乌千雪自然明白墨九霄的意思，可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能感觉出燃灯人的气息不对，但是怎么感觉到的只有她自己明白，也无法教会别人，这是一种感知能力。也许跟她是天师拥有天珠有关系，也许跟她本身拥有十盏神灯有关系，这都是她的猜想，具体为什么她现在也不知道。

因此对于默九霄的问题，她现在还真帮不上什么忙。

乌千雪摇摇头道，“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气息跟正常人不一样，但是别人做不到。正如你所说，这是我独特的本事，无法教给别人，这是一种超强的感知能力，也许因为我是天师的原因，你们可以试着让天师去分辨一下他们和正常人的气息，看看能不能做到？”

她能告诉墨九霄这么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