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金主的权利?”叶淮景把这几个重复了一遍,颇觉好笑地说,“你倒是操心起‘剥削阶级’的权利来了。还有,我什么时候又成了你的金主了?”
白墨语噎,半晌才带着不明显的委屈道:“那你算是我的监护人了,你总要来看看我吧?”
他底气不足地又补充说:“同宿舍室友的家长我都见了好几次了,你连一次都没来过!”
叶淮景:“……”
“我记得你上的是大学,不是小学吧?”无语地靠在椅子上,叶淮景说,“你要搞清楚,你这个状况,才是正常的。”
“可我之前上学你都没有送我……他们的家长都来送了的!”
叶淮景感到头疼,为他振振有词的理由无语,不由吐槽起来,“白墨,你该不会把我当你爹了吧?”
“不是——”
咚咚。
敲门声响起,叶淮景的表情认真起来,又重新回到工作状态之中。
“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
他让秘术进来,继续忙碌而繁杂的工作。
另一边,白墨恹恹地放下被突兀挂断的电话,绕开一脸好奇地室友们沮丧地瘫在桌子上,手一点点戳着挂在眼前的蝴蝶结。
那是他用蛋糕包装盒上的彩带,自己学着网上的教程又重新辫好的。
是他灵光一闪保存下来的“礼物”。
“诶,老四你怎么了?”寝室里的老三眼镜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好奇地问着出去打了个电话就不对劲的白墨。
“……没什么。”白墨有气无力地回答。
眼镜回头看了他眼,只当他是男人每个月都要有的那几天日子,贼贼一笑,“隔壁系的系花追了你那么久,天天送饭送花,跟打卡一样一日不落,你就没有一点心思?”
白墨瞪了眼,“我能有什么心思?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不会吧,老四你那么无情的吗?一点儿都没有感动?”老二也从上铺探出头来,一脸羡慕嫉妒恨地说,“要是女神也愿意这么对我,我早就心甘情愿拜倒在石榴裙下了!”
白墨的眉头狠狠拧在一起,本就心情不好,又被两人一打岔,愠怒道:“我都说我对她没有其他意思,你们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
他的语气极为冷硬,如同寒冰一样迅速将原本和睦的氛围降温,眼睛和老二对视一眼,悻悻的不说话了。
只是心里难免泛起了嘀咕,对这个从开学开始就不合群的室友多了几分不喜。
原本在一边的赵科宇连忙开口,试图缓和气氛,“都是一个寝室的,大家都少说两句……”
只可惜,他在这方面上不怎么擅长,寝室里依旧是一片安静,没有人出声。
“……行了,快上课了,你们两个赶紧把游戏收收,起床走吧。”赵科宇无奈叹气,头发都愁掉了两根。
去教室的路上,赵科宇并没有和其他两个人一起,而是跟在了独自一人的白墨身边。
赵科宇是家中老大,自小就习惯了照顾人,听说白墨是因病才迟来报道,所以对他总有几分关照。
“老二和眼镜没有其它意思,他们就是嘴上没毛,老四你别生气。”
白墨呵了一声,踢走一颗小石子,“你当我不知道他们背着我收了那个系花多少东西吗?”
赵科宇顿时语噎,系花的“贿赂”他当然知道,不过因为白墨早就郑重言明不会和系花发生什么感情,赵科宇并没有接受。
但老二和眼镜却不同,倒不是因为什么小恩小惠,而是系花承诺要是她攻略成功,就给他们介绍同寝的几个漂亮女孩子,两个单身狗自然心花怒放的接受了。
“老二和眼镜只是——”
“我知道,这件事我管不着。”白墨突然冷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拿的不是我的东西,承诺的我也管不着,可我就是恶心。”
“我平日里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