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哇地一声
尽管是第一次充当外科医生给女人做剖腹产手术,而且只有一把匕首,但由于秦寿生整体上的医术相当高明,所以,触类旁通,让他居然顺利地切开赵灵芝的肚腹,将婴儿给取出,并且利用自己的相关知识,用事先准备好的消过毒的温热开水,将婴儿身体冲洗干净,剪断脐带并且绾成一个死结,然后将婴儿的两腿拎起来,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在了婴儿的屁股上,哇地一声,嘹亮地哭了出来——仿佛在宣布:世界呀,我来了!
听到婴儿啼哭的声音在天坑里四处回荡,经久不息,已经奄奄一息的赵灵芝,脸上居然露出了无限幸福的微笑:“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是男孩儿,是我们的儿子!”秦寿生激动得泪流满面!
“抱给我看看吧……”尽管被打开的肚腹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但那种强烈的母爱,仿佛令她忘掉了一切疼痛,只要能抱抱这个来之不易的婴儿,也就死而无憾了呀!
秦寿生满含泪水,将婴儿递到赵灵芝的面前,赵灵芝伸出有气无力的手,接过婴儿,就紧紧地抱在了胸前……
终于见到了自己和最爱的人结晶的果实,终于可以让自己无限激动的泪水,尽情流淌……而就在那个无限幸福的瞬间,赵灵芝再次因失血过多,体力不支,一下子昏厥过去!
“不行,我现在必须立即要给她缝合伤口!”秦寿生一看赵灵芝又昏死过去了,立即从赵灵芝的手里,拿走婴儿,用事先铺展好的衣服,将婴儿给包裹起来,放在安全的地方……然后,猛地急中生智,来了灵感,赶紧行动——将一件衣服扯开,从经纬线中,抽出一根比较粗的线来,放在那个可以烧开水的小白钢盒子里,加以消毒,然后,从散落在四处的急救包的残骸中,寻找里边用来针灸用的银针……
终于找到了几根儿,立即回到火堆旁,将银针进行火烤消毒,然后,将银针的手柄给弄断,只剩下细细的一根儿不到十厘米的细丝,然后,将从衣服经纬线中消过毒的粗线,放在细丝上边,再将它从中间折叠,就形成了一个可以放线的针孔——尽管前端是两个针头,但在那样的情况下,也只能这样来将就对付了……
用这样的,急中生智想出的办法,终于将赵灵芝被割开的肚腹给勉强缝合上了……并且有幸的是,在散落的急救包附近,还找到了一些用来止血消炎的药粉,涂抹在了赵灵芝长长的刀口上……
尽管赵灵芝肚子里的婴儿被安全取出来了,但婴孩的状况一点都不好,正如想象的一样,可能在赵灵芝从空中跳下的时候,尽管落在了秦寿生的身上,得到了缓冲,母体没受大伤,可是,躲在母体中的婴儿,从来没受到如此大的惯性冲击,在落地的瞬间,简直承受了难以承受的冲击极限,仿佛一个孩子,从高空坠下,被摔得遍体鳞伤一样,被从母体中取出来之后,浑身上下都觉得十分疼痛,因此,他哭闹得特别厉害……
这就给秦寿生又出了一个几乎难以破解的难题——婴儿成功取出了,母亲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这个婴儿到底该如何止哭,如何喂养,如何让他消除痛苦,却令秦寿生束手无策,只能那么小心翼翼地抱着他,任由他的哭上,让那稚嫩的哭叫声,在整个天坑四壁,久久回荡……
或许,可以给他喝点白开水吧——于是,秦寿生就尝试用干净的手指,蘸一点水,放在婴儿的嘴边,呵呵,果然不哭了!只是婴儿的一个动作,令他十分吃惊——似乎他对自己的手指头比水更感兴趣……所以,喂了几滴水之后,秦寿生索性就让婴儿裹咂自己的手指,那种细痒,着实令人有某种身为人父人母的感觉呢!
然而,裹咂一会儿,婴儿便觉得索然无味,居然将秦寿生的手指给吐出来,然后,又不住地啼哭起来……
秦寿生赶紧又尝试了很多方法,都无济于事,真是弄得他焦头烂额,束手无策,而此刻,他被刚刚挥刀自宫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