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 惊心动魄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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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唯歪头觑了眼衣服,又瞄他此刻身上宽松柔软面料的白衬衣。
“你好像出门时就只穿一件衬衣啊,我记错啦?”似乎不记得他有穿西服,因为这天气对他来说还是秋天。
司泊徽给她拢好衣服,淡淡道:“有人穿就好,不一定要我穿。”
“……”
金唯忽然明白了,这是专门带出来给她的,知道她可能会需要。
四目相对一眼,她低笑,转头继续吃饭。
空闲下来的左手一直被他握在掌心暖着,肌肤摩挲间门产生的温热如流水般滚滚滑向血液。后面金唯就觉得两只手都是暖的,一点不凉。
两家人圆满地吃完满月宴,也算是没什么事了。
外婆说她身子弱,要多在家里待一阵,再坐几天月子,所以金唯也没着急回北市,乖乖在览北又多待了十几天。
身子被外婆和妈妈养得好好的,生龙活虎,终于才准备回去。
离开之前,金唯想出去转转,自新加坡回来之后,最近两年她很少在这活动,有点想,也有点舍不得。
正值午后,司泊徽把女儿哄睡着,动作轻柔地将一小只放在卧室床上,盖上小被子。
金唯站在床边对他说:“那天吃满月宴,路过了览中,距离我们上次去,一晃又好多年了。”
司泊徽对她提起这地方倒是挺意外的,她曾经说过,不喜欢览中。
纵然时隔多年,那事情算是过去了,但是心里的痕迹,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可能她就是想在览市四处走走,但是又没其他地方可去,只有这个地方有两个人的回忆。
司泊徽站起身,双手捧起她柔滑的小脸:“换个地方吧?我带你去览大玩玩好不好?”
金唯睁大眼睛:“览大?”
“嗯,这儿也有我们的回忆,是吧?”
金唯脸颊莫名绯红,悄悄问他:“你是不是说,你就是在览大见到我,才喜欢我的?”
“嗯,对,那之前你还小。”
“那行,那我们去吧,我曾经还想考你的览大呢,结果后来没机会。”
“我知道。”司泊徽知道这也是她众多遗憾的一个。
当年要是她上的是览大,那就不可能有这么多曲折。
金唯拿起口罩和手机就准备出门。司泊徽揽住她,“外面冷,等等。”
他去衣柜找了件厚厚的长毛衣外套,过来套在她的针织裙上。
金唯说:“不行,这混搭了。”
“谁看得到。”
“……”
司泊徽把毛衣给她系上纽扣,缠上腰带,把里面的针织裙遮得严严实实的。
金唯妥协。
正要把睡着的孩子抱去交给外婆照看,司泊徽又说没好,再等等。
他又回了她的衣柜前,在一堆帽子中挑了挑,最终拿了个毛茸茸的出来。
金唯满心满眼拒绝,直接抬起手挡住:“这是毛线帽子,现在才十月十七号,司泊徽。”
“你身子还弱,而且览市降温,才十几度,乖。”
金唯小脸一皱,被迫戴上帽子后马上跑到镜子前去看。
银白的毛衣长及小腿,温柔的气质淋漓尽致,也看不到里面的,掐腰设计很显身形,倒是挺好看,只是这同色的白帽子…
也挺好看就是太厚了。
金唯正纠结时,身后的男人凑近,他将手穿过她的细腰,薄唇轻启,灼热的呼吸喷洒进她耳中,“全世界我家小唯最漂亮,傻瓜。”
“……”
金唯一秒被收买,笑一笑,乖乖戴上帽子出门啦~
览大离览北不算太远,开车不会儿就到了。
大门进去迎面就是一条银杏大道。
览市真是钟爱银杏,遍地都是这笔直高耸的风铃。
十月中旬的银杏已经片片发黄,满地飘零的小扇子在车轮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