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
。”江秋月已经猜出来了,但依旧问了一句。
“没怎么,你快去洗衣裳吧,记得早点回来!”江冬梅咕嘟一句,又飞快转身往屋里面跑。
江秋月扫了一眼江冬梅的背影,弯腰叫脚边的竹筐和木桶提起来,轻笑了一下。
许从周啊,她倒是有些期待了。
大堰塘和往日一样有不少人在,江秋月和这些婶子大娘的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用木桶把衣裳泡起来,提着筐就往山上走。
大堰塘里洗衣裳的妇女见状,一个个都忍不住啧嘴,开始和周围的其他人说起江家明明生了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却偏心一个苛待一个的小话来,而后唠着唠着就变成了打听江秋月的行情,顺便在心里面开始琢磨着自己家里或者亲戚家里有没有合适年纪的小伙子,回头找机会和老江家提一提。
江秋月这姑娘比她妹勤快又懂事,当媳妇错不了。
江秋月对这些并不是浑然不觉,但也没当一回事,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植物系异能让江秋月天然亲近山林,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些野菜蘑菇,并且看见了不少野鸡兔子。
江秋月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江家条件不好,加上最近忙的没时间给自己偷偷开小灶,江秋月有些馋肉了。
但考虑到许从周可能就今天过来,江秋月便没有动手去捉。
一来这两样都不好捉,回去了免不了她费口舌解释,二来家里面来客,肯定少不了肉,也不必她费心。
因此,江秋月便提着野菜和蘑菇,顺便又捡了十几个野鸡蛋,这才慢悠悠下了山。
大堰塘洗衣服的人少了许多。
江秋月捡了个地方先把竹筐里面的野菜蘑菇洗干净,然后才开始动手洗衣服。
有人和她说话,她就应上几句,若是没人吭声,她也不着急。
顺便还又闲心想一想许从周到底来没来的问题以及江冬梅还有家里面的人都会是什么表现。
也正如江秋月想的那样,她走后没多久,许从周和周碧云,也就是许从周的母亲便找上门了。
经过短暂的寒暄后,两家人算是正式认识并且开始忆起了当年战火遍地纷飞,人命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
一个说感谢当初的江家两口子在危难关头帮助了自己男人,救了他一命。一个说都是应该的,他们也没干啥,就是空了个地方给首长歇歇脚养养伤而已。
扯了半天闲淡后,周碧云才看向一边坐着的江冬梅问道:“这就是我们家老许说的当时他在这儿养伤的时候你们家生的闺女吧,长得可真好看。”
杜春花便道:“是啊,当时还是首长给起的名呢!”
周碧云便说:“这事儿我们家老许也和我说过,还说是一对双胞胎,一个叫秋月,一个叫冬梅来着,这个是秋月还是冬梅?”
“这个是冬梅。”杜春花笑了一下,“秋月那丫头洗衣裳去了,估摸着快回来了。”
周碧云自进屋后看似和江家两口子说话,但余光也没少打量江冬梅,心里面不断估量着她到底合不合适。
这回更是直接将江冬梅从头到脚扫了个遍,才笑眯眯道:“一对姐妹花,还有两个小子,凑成了两个好字,您的命可真好,不像我,一辈子也就得了这么一个。”
杜春花他们也跟着寒暄,只是免不了心里面琢磨这人来到底是干啥。
虽说他们乡下人没啥文化,但也不傻,十来年没啥关系的人突然间过来,更何况眼前还有一个大高小伙,加上首长当年的玩笑话,免不了让人多想。
但又一琢磨,又觉得人家一个当大官的也不能真的看上他们乡下泥腿子,一时间心里面更是忐忑起来,实在想不透他们到底要干啥。
周碧云这边也自然跟着琢磨冬梅已经在眼前,那个还没出现的秋月又是什么样,这对双生花姐妹到底哪个更合适。
江冬梅则偷摸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