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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修改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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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起来,蘸热水帮她擦拭伤口,抹上药。

谢蝉抬眸,看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眉骨很高,鼻梁端正挺直,眼睫浓密,低垂着眼睛时,有一种缄默、生人勿近的疏冷,窥探不了他的心绪。

一段恍惚的记忆涌上来。

青年的谢嘉琅靠坐在帐篷外面,高大的身子蜷缩僵硬,脸冻得发白,身上被鲜血染红的官袍已经结冰,眼睫挂满洁白霜雪。

谢蝉和宫女以为他死了,吓得不敢碰他。

山风吹过,呜呜响,远处枯枝被吹断,掉落在雪地上。

谢嘉琅猛地睁开眼睛,睫毛上的霜雪扑簌掉落,眼瞳漆黑,目光锐利如电。

他救过谢蝉。

在她孤立无援的时候,提剑冲到她身边,脸上、身上、剑上都溅满猩红的血,滴滴答答往下淌。

他修长冰冷的手指紧紧地攥住她的手,带她远离血腥的厮杀屠戮。

她跟在他身后,绝境之中,他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依靠。

而就在几个月前,她曾想杀了他灭口。

“谢大人救命之恩,我铭感五内。”

谢嘉琅一张铁面,神情冷淡:“臣职责所在。”

手背的伤口微微刺痛,药膏抹上去,又凉又辣。

谢蝉回过神。

少年的谢嘉琅给她涂好药,要她坐到火盆边,把蹭了湿泥的绣鞋裙角烤一烤。

谢蝉挪过去,眼角余光瞥见一抹温润的青色。

案几上立着一只空的青瓷瓶。

她愣住。

这种时候,他还记得她的话,准备好了插花的瓷瓶。

“梅花呢?”

谢嘉琅看她盯着瓷瓶看,问。

谢蝉忙道:“陈姐姐送了我几枝,我去拿来。”

她回房取来梅枝,和青阳一起插在瓷瓶里,拿小剪刀剪了剪,摆弄一阵,“哥哥,这样好看吗?”

刚哭过,声音还是哑的。

谢嘉琅点头,她很会摆弄这些东西,确实雅致好看。

炭火氤氲,梅花的幽香弥散开来。

谢嘉琅伏在黑漆小几上写字,谢蝉跪坐在一边,看他写: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他没抬头,问:“团团,懂这几句的意思吗?”

谢蝉心里震动,嗯一声。

几年前,她曾用这几句话安慰他。

现在,他反过来用这几句话告诉她,他没事,他会挺过去。

梅花香自苦寒来。

他一生坎坷,从未被击垮,一往无前,坚韧如山。

谢蝉心中那些伤感慢慢褪去,整个人平静下来。

少年面色雪白,伏案书写,字迹清晰端正。

身边的小娘子捧腮看他,若有所悟,脸上阴霾逐渐散去,杏眼里亮起神采。

“哥哥,这幅字写好送给我吧,我拿回去装裱起来。”

她央求道。

青阳逗趣:“求字要给润笔费,九娘得给郎君润资!”

谢蝉想了想,低头从书袋里抓一把没吃完的炒栗子放在书案上:“哥哥,辛苦费。”

谢嘉琅责备地瞥她一眼。

他写字看书的时候态度庄重严肃,不喜欢别人玩笑。

谢蝉眉眼弯弯,双手合十,抱歉地一笑。

谢嘉琅继续写字。

谢蝉笑嘻嘻地等他写好字,双手捧着,一路捧回房。

谢嘉琅目送她出去。

她总算不伤心了。

他心道。

郑家人的来意,其实他早就猜到几分。不过他以为郑家人年后才会提和离的事,那样的话,大家可以过一个好年。

可是郑氏太急着想摆脱他这个包袱,等不及。

那天,他在门口,听见她对郑大舅哭诉:“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他的病治不好……就因为生了他,我没法抬头做人,人人都知道我生了一个怪胎……”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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