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笔钱
池荷花?”
童磨:“哎呀~~鸣女你是怎么知道的?”
鸣女:“我只是晚一些开门而已,无惨大人就**地出现在我面前,嘴里吐出一只青蛙。”
“我被打了。”
上弦一二三:……
无惨的屑肉就剩三分之一了,可梅路艾姆说什么都不肯吃,要不是嵌合蚁的消化系统特别强,他甚至还想吐一吐。
余星弥露出了慈祥的目光,笑摸蚂蚁头,让话题充满了教育性意义:“崽,要记住,话可以乱说,人不能乱吃。”
“万一是伪装成人类的屑呢?”
梅路艾姆:……
黑死牟注视了余星弥几秒,移开了视线。他现在有点明白了,缘一或许不是缘一,只是一张画皮。
可就算只是画皮,他也……无法再以“严胜”的身份去追问什么了。
她说:【不,上弦一。】
黑死牟闭上眼,嗅着山林之风的微醺,内心久违地感到一阵平静。他做鬼躲避了四百多年的太阳,终于要再一次见到了吗?
不知为何,会觉得……有一点满足。
回忆撬开了阀门,他仿佛再次回到了继国家的长廊下,握着一只风筝冲内向的弟弟招手:【缘一,过来呀!哥哥带你放风筝,父亲不会知道的!】
其实,他本可以拥有很多很多。
对吧?
距离日出只剩半小时,众人终于耐不住,暴揍了一顿满口“呐呐”的童磨。本以为这货会安分一些,谁知他愈发变本加厉。
直到猗窝座忽然大喊了一声:“我记起来了!”
一声出,众人鸣金收兵,决定听听上弦三临终之前有什么话要说。
“我记起来了……”猗窝座喃喃自语,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我全部记起来了……”
童磨两眼黑青:“呐呐,猗窝座阁下记起了什么呢?你也是自愿成为鬼的吗?”
猗窝座的泪水一滴滴落下:“不……”
“我遇到了无惨,他杀了我,把我——强行变成了鬼。”
鬼杀队:=口=
太屑了!
前面好歹还问问“想不想成为鬼”,轮到上弦三居然是直接杀死注入鬼血吗?简直是强买强卖!
童磨:“呐呐,猗窝座阁下生前的经历那么悲惨的吗?”
猗窝座泪如雨下:“原来,我还有一个未婚妻,她叫恋雪……”
童磨:……
笑容完全消失并瞬间梗住!
“她死了。”
童磨重新绽放笑容并决定插上几刀。
猗窝座眼神温柔地望向日出的方向:“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会去见你了,恋雪。虽然我是必堕地狱之人,但只要一眼、一眼就好。”
鬼杀队:……
日出前听了一个死情缘的BE爱情故事,真是太虐了!怎么想都是无惨的错!
童磨:……
由于上弦三的人鬼情未了秀得太厉害,导致上弦二完全丧失了语言功能,并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作为一只天生情感缺失的鬼,童磨觉得如今的猗窝座特别碍眼。
之后,是安静的等待时间。
恶鬼们等一个审判后的落幕,鬼杀队等一个时代的终结。
距离日出还剩五分钟左右,小憩不久的黑死牟睁开了眼。
这一次,他转头看向了无一郎,发现这孩子仰头望着天,一脸呆相,像极了缘一喝完酒看云的模样。
隐约间,他听见无一郎喃喃道:“那朵云像什么呢?记不起来了……”
【那朵云像什么呢?记不起来了……】
【兄长,你说今晚的月亮像什么呢?】
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表情,流光像是倒转四百年前,场景熟悉得令他想落泪。他记得自己没有回复缘一,他觉得那是个无趣的问题。
可眼下,一直被他视为废物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