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 你洗干净了吗
裴铭被眼前的局势迷蒙了眼睛,总觉得自己找到前世的人,裴琛一死,他便无人能挡。
权迷了心窍,裴琛的**汤太过‘鲜美’。
裴琛趴在床上,双手托腮,斜望着明浔:“说到底,你还是挖坑让我跳。”
“你说是,那便是,接下来,我希望你好生养病,待你身子好些,京城的兵都交给你。让你做最体面的统领。”明浔嗔怪道。
“你的**汤可真甜。”裴琛叹气,话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安心养病。
裴琛被自己说服了,舒心地爬坐起来,一动,床尾处传来叮咚的响声,一瞬间,她愣住了,眼眸深深。
明浔亦是怔忪,两人各自沉默。两息后,裴琛恼羞成怒般圈住明浔的手腕,带入床榻。
铁链响得愈发厉害了,似琴音,催促着裴琛。
裴琛没敢动了,脚腕上烫得厉害,如火烧一般,她瞪着明浔:“你不怕被人听到吗?响一夜,耳背的人都能被她治好病。”
同样,明浔也如同置于火焰中,整个身子都很难受,情蛊发作的滋味几乎熬不住,火焰在身体内燃烧,徐徐烧毁她的理智。
铁链的声音无法掩盖情蛊,明浔听不到声音,耳畔嗡嗡作响,下意识扬首吻上了裴琛的下颚。
裴琛望着她,冷清清的人儿,冰雪融化,眼眸火热,自己的心都跟着化了。
每月初八,清冷的人抛开矜持,媚态横生,手腕腰肢都是软的。裴琛面对她,本就没有什么意志力,触碰到她的身子,早就忘连自己的身份,翻云覆雨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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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地收复,叛军逃的逃死的死,裴铭亡故,妻儿被押上囚车,两岁的男童由母亲抱着,乖巧的坐在马车上。他的眼睛尤为大,似黑葡萄,闪着光色,眼中似有星辰。
囚车从街道上驶过,百姓见到幼小的孩童,谩骂的话止于口中,唯有一声接着一声的唏嘘,老子谋逆,连累儿子,可惜他才两岁。
御驾在前,听着百姓的叹息,明浔掀开车帘,缓缓地朝外看了一眼,目光沉凝。
若在前世,她必然放了裴氏幼子,可如今,她不会了。
裴琛盘膝坐在车板上,双手揪着脚腕的绳索,天晓得她多想要一柄刀,一把剪子也成。可惜,她什么都找不到,就连往日听话的下属都不见踪影。
果然,皇帝想做什么,她只有看的份儿,毫无反抗的能力。
扯了半晌无果,马车突然停下,有人大喊一声刺客,护卫们齐齐拔刀。瞬间,刀光剑影。
帝驾回京,跟随的将士上万,刺客再多,也无法伤到新帝分毫。裴琛掀开车帘看戏,明浔也靠了过来,两双眼睛凑在一起,裴琛问:“你提前算计好的?”
“裴铭颇讲义气,跟随他的人不少,且邢州前指挥使的下属念及过往,自然不会让主上的女儿受苦,抢人是最好的出路。”明浔没有否认,余光瞥见女孩看得兴致勃勃,她不解,“你很兴奋?”
“看人打架,你看他们的功夫、算了,你不懂功夫。”裴琛欲言欲止,肉眼可见,表情中透着几许兴奋。明浔忽而说道:“你这模样像极了太皇太后吃瓜的时候,压制自己兴奋的神情,偏偏又压制不了。”
裴琛:“……”
刺客来的快,走得更快,留下四五十人的尸骨,其余的都逃走了。他们连囚车的边都没有碰到,帝驾继续行走。
龙辇内的裴琛叹气,为显摆自己与众不同,拉着明浔说自己截囚的良策。
唠唠叨叨一番,最后引来明浔的白眼,好像在说:你那么厉害,怎么不上天?
裴琛诉求无果,哀怨地瞪了一眼,躺下睡觉。龙辇宽敞,内设床榻,让裴琛得了便宜。
小小的刺杀并没有影响行军速度,出了相州地界,来到郑州,百姓夹道欢迎。
郑州停留两日,不少人给裴琛送礼,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