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瑞、罗刚
山里动静闹得大, 得到消息的宋长明在县局的人走后, 忙派了民兵连的宋子豆等人上山查看。
而在宋子豆几人之前,摸黑上山的还有一人,桃源村牛棚下放的傅瑞。
近两个月的休养,让他那不知真假的腿伤, 也不得不褪去夹板, 去宋长明那里报道, 白天领了份挑粪的活计。
听着门外悄悄远去的脚步声, 方禹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
“别去!”方远山拽住孙子的胳膊, 出声阻止道, “不管他要做什么, 都跟我们无关。”
方禹在黑暗里静默了会儿, 又重新在爷爷的身边, 缓缓地躺下合了眼。
却说傅瑞出了牛棚, 辩了下方向便直奔雷击的地方而来。
县局有倪建华、宋启海这样的办案、侦查老手,一遍过后,除了坍塌的山石, 什么也没有留下, 比如脚步、血迹等,都做了处理。
桃源村的民兵走了个过场,就回了。
傅瑞在民兵走后,拿着手电筒又往深处细细地察看了番,同样是侦查兵出身,又办过些案件, 傅瑞深知一些同行的处理手段。直至天际隐现鱼肚白,他才发现深处坍塌的内洞里有开采的痕迹。
而这痕迹说来十分的特别,不像是人工,倒似什么动物的牙齿。
这就太奇怪了,试想什么动物的牙齿,能啃得动坚硬的山石,还将整个内洞掏空了。
再探再找,碎烂的石块里,他看到了里面残留的一点零星青色碧玉。
所有的洞壁碎石找出来拼接后,他得了一个结论,这是个玉石洞,一个由动物开采的玉石洞。
掏出兜里的纸笔,他拓印下了洞壁上遗留的硕大齿印。
不等天明,他就下山去县里与联络人碰了个头。
“傅少,”来人看到他也不惊讶,好似早就知道他要来般,飞快地开了门迎了他进去。
宋启海要是看到给傅瑞开门这人,一定很震惊,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混迹黑市的退伍兵罗刚。
“兄弟们打探到,县局今天从大青山上抬下的,分别是一头成年的花斑虎和一头棕熊。”
“除了这些,运下山的还有没有别的?”傅瑞的声音比着往常多了层沙哑粗憨。
罗刚摇头,“没有。”
傅瑞掏出一份拓印的牙印交给他,“帮我去市里找生物系的老教授问问,这是什么动物。”
进了屋,待看清上面的半颗齿印,罗刚不免愣了愣。
傅瑞长眉微拧道:“怎么了?”
“市里有点本事的老教授,几乎都被下放关押了,剩下的那些助教什么的光凭这个……”罗刚扬了扬手里的纸,“不一定认得出来。”
“不行的话,再去市里的动物园问问。”傅瑞在椅子上坐下,“另外,陈规办完事,一直逗留在宏安县的目的,查清楚了吗?”
“……好似在找一个婴儿……”
“婴儿!”这答案让傅瑞愣了愣,“什么婴儿?”
“……六年前……被人丢弃在宏安县车站的弃婴,隐约听说好似跟京市的哪家子弟有关。”
“嗤~”傅瑞掀了掀薄唇,眼里泛出抹冷意,“一窝子的老鼠,就会整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
小蛇先是身体受到重创,后又吞服了内丹,两相冲击之下身体陷入了自我休眠,便一直没有醒来。傅慧也就没把他从腕上取下,更是时不时地用巫力为他滋养着身体。
“嘤嘤……我觉得我失宠了,”人参盯着傅慧腕上的小蛇,恨不能以身代之,“灯笼果你快想想办法,那家伙还没醒来,大人就这样了。等他醒来稍一撒娇卖痴,这房里你说还有你我的地位吗?”
灯笼果扬起果子弯腰抽了她一下,喝道:“老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说话就说话,别嘤嘤嘤!别嘤嘤!听不懂老娘的话是不是?”
“呜呜……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