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满
大男人,跟个狗较什么劲,有本事去占领了教研室。” 我说:“你咋知道我是个大男人,你又没试过!” 她最近跟着李玫也不要脸了几分,说:“试试就试试,真当我怕了你,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李玫给我们端过来一盘水果,说:“你们也就过过嘴瘾,连怎么回事都弄不明白呢,少在这装!安文,要不姐姐便宜你,让你尝尝滋味如何?” 我说:“少来,你们这一个个的,咋就不能文明点,我都快被你们带成流氓了!” 李玫说:“哎,你不就是流氓吗,装什么清纯。” 我们最近经常在李玫的家里待着,她家是个不大的四合院,远没有我想象的豪华,但她父母经常不在家,只有她奶奶和一个保姆在,她奶奶知道她孙女的德行,也是看我年龄小,再加上苏沫很乖巧,所以很放心,况且只要李玫不惹事,咋的都行。 老人家一般住在西厢房,那边太阳足,而我们经常在东厢房,所以也互不干扰。 我喜欢躺在李玫的床上,小碎花的纯棉床单热别柔软,再加上一股少女清香和不知名香水的味道,很容易让人入眠。 我说:“你这床上除了我,还有谁睡过,王哲有没有?” 李玫反问我:“你说呢?” 我说:“肯定睡过,你看这床中间都塌下去一块,完全符合他那雄壮的体格,哎,我咋最近没见你带着他?” 李玫说:“咋了,吃醋了?” 苏沫说:“你们也太不要脸了吧,我还在这呢,要不给你们腾地方?” 我说:“要腾也是她腾,咱俩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想当年啊,那观音菩萨身边有金童玉女,啊…” 李玫说:“闭嘴吧你,少祸害我家妹子,沫沫,你千万别信男人的那张嘴!” 我说:“哪能,你这不是打击一大片么?” 李玫说:“呦…我打击谁了,是高思雨么?王哲都快被她迷的失了魂,还能再看上我这黄脸婆,你说你们咱都一个德行呢!” 我说:“打住,她是她,我是我,这是本质性的区别!” 李玫说:“咋,心里还惦记着呢,我家沫那点比不上她了,就她那身板,跟个竹竿子一样,往后孩子都生不出来。” 我不可置否,急忙转移话题:“闹了半天,狗咋办,总不能挖个坑埋了吧!” 李玫说:“把你埋了,也不能埋它,以后它就是我儿子了!” 我恍然大悟,说:“敢情是你看上这狗了,怪不得我一说李瘦子的事,你表现的那么积极,你可真‘地道’,拿我们当枪使。” 李玫嫣然一笑,完全不顾及形象,使劲朝门口喊:“安文说他有枪,快来人呐,快来抓他啊!他的枪真的好大啊!”边说边笑、边笑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