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云
车辆的抖动,直接把胸前那片肥肉糊在了我脸上,廉价的香水味夹杂着汗渍味,不停的刺激着我的味蕾嗅觉,让我感觉到窒息,为了缓解不舒服,只能驱使自己不停的想苏沫身上那种淡淡的体香味。 挨了十站路的距离,终于下了车,老爹面色铁青,陪着我在路边花丛呕吐,我们差点连胆汁都给吐了出来,自从造成了我的心理阴影,打死也不愿意坐公交车。 出门在外,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虽然很辛苦,但正事要办,老爹排了一上午队,在万幸中拿到了专家号,时间约到了下午四点钟,当时的专家是真的专家,我可以拿我的身体做保证。 在医院里,老爹认真对我说:“安文,过了十六实岁,你就真的长大了,以后再不能胡闹了,要离女孩子远点。” 我说:“爸,你放心好了,别听我妈胡说!” 老爹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说:“人可以无才、但不能无德,我们家的门风,不能被你给败坏了,你要是胡搞,别怪我打死你!” 我说:“爸,那安武怎么没被大伯打死,他十八岁就领媳妇进门了!” 老爹勃然大怒,众目睽睽下给我后脖子一巴掌,骂道:“你再提安武,就和你老账新账一块算,你今天这个球样,都是被他给带坏的!” 说到安武,有些事还是很有必要和大家解释解释,比如起名字,我爹一辈都是围绕“有”字起名,比如我爹叫安有岚、小爸叫安有枫;到了我这一辈,名字都是从“文韬武略、经天纬地”八个字来选,大伯因嫌“文”字软弱,抢了“武”字,我爸觉得“文”字还行,所以我就变成了“安文”,还有安韬、安天、安纬三个堂弟,后边谁生得晚了,那就没得抢了。我爹对抢名字这事,始终有点芥蒂,因为他觉得应该顺着来才合适。 后来,安武早早辍学结婚生子,废掉了一个长房长子,对他们一辈打击是比较大得,而我到现在也是毫无希望,他们振兴家门后继无人,不急才怪! 刚才说安武,我也是嘴打了瓢,哪壶不开提哪壶,急忙说:“爸,你别生气了,我肯定不学安武,瞧他那没出息的样,见了媳妇就好像见了猫似的,回家我得好好说道说道,真丢我们安家的人!” “啪!”我又挨了一巴掌,我爹说:“你老实点,我还不知道你,再去和安武鬼混,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我爹不知道,我已经不和安武鬼混了,因为他已经成了有妇之夫,不方便! 时间过的很快,在和老爹闲聊中,终于叫到我们的号,我去拜见了传说中的老神仙,虽然没有白胡子,但一看就是德高望重、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 但他却丝毫没有做神仙的觉悟,在我爹和众多助手的瞩目下,命令我脱去裤子,做了详细、仔细、精细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