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青楼
忙活了一天,一分钱没收获,反而累得她腰酸背痛的,回了自己的住处后,躺在床上便打起呼噜来,她太累了,晚上进空间,白天又追着二毛子跑了几条街。
苏北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连着几天大半夜进空间,她都不知道自己好好睡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她起身,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似乎是三更天了,这昼伏夜出的,她都快赶上夜猫子了。
进了空间,脱光了衣服,再次下水去看了看那个圆形的东西,又远远的扯了一根极长的水草,不知道这水草是什么品种,竟然能长得如此之长。那片扯出来的水草有两指宽,那水草在湖底时,原本和普通水草一样,可一上了岸,就变了颜色,变成了红色。这是长在这空间灵湖里的东西,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凡品,只是暂时不知道这水草有什么用。正欲上岸时,看见了她丢失的那根紫木簪,便随手捡了起来,又随手插入了发际之中。
上了岸后,又惊觉不对,那木簪是木质的,可刚刚的触感却不像是木质的。于是又摘了下来,仔细打量,触手之间,非常冰凉,仿佛打了一层玉蜡般,已经不是玉质了,而是紫玉簪。苏北月大喜过望,这紫木簪虽然价值不低,但这紫玉可是极少见的,看这成色虽然不是极品成色,但好歹是块紫玉簪子,最少也能卖个三百两银子。
她像是发现了发家致富之道般,兴奋至极,她平日子寂莫时,便喜欢雕刻一些木簪子或者小动物什么的,自学成才的她手艺不算高超,但至少还是看得过眼。如若买下间店铺,她只需平日里雕刻些简单的发簪丢进空间里泡着便可变废为宝,可让店铺之中有源源不断的玉器好物。
想到此处,第二天时,她拿着那支紫玉簪子和几块灵湖中的美玉,去了另家比较远的当铺,当了两千两银子,将银子交给了二毛子,让他找两个地段差不多的铺子买下。
不曾想,到当天晚上,二狗子便兴奋的来报信,说二毛子买了一间楼,比铺子宽敞多了,才一千六百两银子,老便宜了。
苏北月闻言,虽然很高兴,却总感觉心里没底,才一千六百两银子,买了个带铺子的楼,在这京城之中,未免太过于便宜了些。
果然,不好的预感成真了,当苏北月走到那个名为月下楼的时候,整个人石化了。这月下楼是早年间开妓院的,后来这楼后面开了间寺庙后,寺庙中立了尊大佛,每天楼里的人看到那尊大佛便没了兴致,生意开始落干丈,进香的人比进寺院的人多。如今这月下楼中的妓子走的走,被便卖的便卖,如今留在这月下楼的妓子都是些没有卖身契的野妓,也都是些年老色哀的女人,漂泊无依的女人。
苏北月戴看笠帽,遮遮掩掩的走了进去,看着大堂中的五六个年老色哀的女人,简直欲哭无泪啊。再看看这片楼的二楼,不知什么时候被烧掉了一半,难怪如此便宜,这楼完全没法当铺子,也无法再继续开妓院,这一千六白两权当买了个地皮吧。
其中一个肥胖的女人道:“这位小姐,看过楼后,在下就退了啊,此后,这楼就是小姐你的了。”
没去过妓院的苏北月不知道这肥胖的女人是谁,却见二毛子道:“这位是老鸨,这楼就是她卖的。”
苏北月嘴角抽了抽,这女人还留在这,是想看看她想把这楼怎么样吗?一个满脸麻子的老妇人道:“小姐,你买这楼要继卖当花楼吗?小女愿意做您的第一个功臣,帮您拉拢客户。”
“嘿哩。”苏北月后退了一步,笑得很勉强。她一个大姑娘的开什么花楼啊,而且就算是开花楼,这满脸麻子却自称小女的老妇又是哪根葱啊。
打发了这五六个老妓后,便欲哭无泪的走了出去,这哪是铺子啊,这简直就是包袱啊,烧了一半的寺庙附近的花楼,即使是买地契至多也不过干两银子吧。
三个人刚刚走出这处烧了一半的花楼,站在附近观望,便看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