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孩子丢失，父母忧

何家大院的厅堂与过道空荡荡的，漓珠猫进了过道。只走着走着，也见女仆在洒扫。内娱哪里偌大的练武场也是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寂静，乍一看去，练武场的围栏有几根柱子弯折了，有的磨损了。大概这个练武场是派了蛮多用场的。　　空寂寂的。如若是往日，漓珠就会有些胆寒；但现在她如同幽灵一般在何家游荡。人的记忆也真奇妙，越是苦难越记忆犹新。记忆之光引导着漓珠前行，但时过境迁，何家大院的景象、格局已经和她记忆中的相去甚远。　　漓珠依稀记得自己进这家门学徒的第一天，就搬进了这间小卧房，现在依然保持了原来的布局！漓珠讶异：“居然没有搬动！或者废弃！”那天被何之翼毒打，漓珠无力回击，带着伤痕回到卧房时，就是这个样子，只是家具全都是新的了，却也可以看出有七分相似。　　漓珠落泪了。也许是有新的本领高强的女徒进来！或者，也许是因为如今她成为了量子界女皇，名声在外，何家人重新购置了新的家具，收拾了这间小卧房，还力图保持她离开时原来的样子。　　漓珠不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的心情，师父师母家那个摆放着何家历代祖先牌位的大祠堂，依然在那里。记忆翻涌而出，以前祭祖，师父安排最有声望的年长者跪在垫子上，作揖、祈祷，祈求祖先灵验，护佑平安吉祥。其余中年、壮年、少年、孩童在沐浴后，素食斋戒，辟谷一周，然后齐刷刷地跪在大厅，不许出声，亦不许与外界的人有往来。　　师父师母自然是在有声望的年长者之列。　　.......　　嘘！现在祠堂中，漓珠瞥见，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跪在祠堂，皱纹累积，一层一层的，像枯树的皮，皮肤呈现干菜色。　　漓珠走到他的面前，量子流透视，眼前呈现的是老人年轻时的样子，他的样貌竟然与漓珠见过的何之翼有七分相似，是何之翼的儿子吗？漓珠想。　　不是儿子就是孙子！或者是孙子的孙子！何之翼“子子孙孙，无穷匮也”罢了！　　漓珠再仔细一看，何之翼的灵牌位居然也被摆在一堆灵牌的最底层！　　不知怎么漓珠眼圈红了，转身离开这个大院。　　何之翼竟然真的是死了。　　漓珠含着眼泪漫步在大路上，那些毒打，那么凶狠，何之翼会死么？但想到他真的死了，又有些痛快。　　漫无目的地，漓珠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她在大道上闲游，一面感慨一面被一绺长长的幽怨的拖音注入了她空洞的头脑。　　“门卫，小仙山这么多孩子无缘无故失踪了，大人怎么能置之不理！我们的娃儿们到哪里去了？还我们的孩子！”　　“我们要面见大人！“　　隔壁府衙内，几个哭花了脸的妇女和她们的丈夫，要进府见大人，其中有个门卫铁面无私，黑着脸，好像没听见这些哀求似的。　　“你们有跟大人预约吗？预约了就可以进去。如果没有预约，就见不到大人，滚开！”　　“什么预约啊？他当大人不是为民众办事的吗？”一个妇女哭道：“就是你们这些‘预约’官！害人。”　　另一个门卫显得温和而又有耐心：“各位，这里是小仙山，府衙内都是一些大忙人，你们的孩子们离奇失踪，总有个不见的过程。真难找呢！小仙山镇，如今大了，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人贩子也够可恶的，怎么一路过，就要掳走孩子的？罪过罪过，可怜了这些孩子们，这找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难为你们了！也真够难的。”　　这名护卫真会说话。听了他的话，几个妇女又嘤嘤地哭起来。　　“也不知闹了什么鬼。近几日到处说有丢了孩子的。附近、稍远的几座城池都丢了孩子。悄无声息的。但是有个共同点是：孩子们只要游到了小仙山，就不知所踪了。我想，我们的孩子肯定也是在这里！“有一个人愤慨的说道。　　小仙山对刚出生的小孩，有一个传统，那就是会给孩子胸前挂一个铜锁。铜锁上有量子流定位系统，还有远程语音提示。如果孩子走失，一般是可以根据定位系统和远程提示音，跟踪寻找，就可以找到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