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时间与空间3.222324
3月22日 晚饭后兴致勃勃的给朱小华打电话,和她的谈话中得到一个消息,她说今晚在515教室举行党员宣誓大会,她也是今天才回学校,为了参加入党仪式的,明天又要到长沙去。 我没怎么在意那个消息,倒是走到5楼后,看到通知栏黑板上写了那个通知,就抱定了去看看朱小华的想法,于是也到了515,意外地参加了一次党员宣誓大会,不过总觉得不自在,自己连积极分子都不是,居然还坐在这一段大堆人中,不过毕竟看到了朱小华,心中又舒畅了许多,其实她并不漂亮,只是在我心中将她神话了, 开完大会,我心中居然有些愤愤不平,以前自己可是从没想过要入党的,甚至连申请书都没写过,可今天居然为没人选为积极分子而愤愤不平内心,怎么也不能平静,这是奇怪的,她明天一早又要到长沙去。 密集的杂乱无章的房屋组成的村落被下午的阳光照射得惨白惨白的,隐藏了两天的太阳,再出现时显得软弱无力,没有风,空气中有一层薄薄的水汽。 远处的山,近处的房屋和树木都静立着,丝毫不动,放眼之处看不到一丝活物,世界似乎停止了运转。声音是有的,在房间的回声下发出的人声不是我们听习惯的那种语流,而是外国话,那么多种类的中国话就已够让人心烦的了,却还不够,还要学英语,日语,法语,那听起来像什么?简直不像说话。 这时候要是哪怕是看到一只苍蝇在飞,那也会多美啊,没有苍蝇,什么生灵也没有,空气中什么也没有,有的那些东西似乎在那儿也待了几百年,所以从来都没人感觉它们还是一个物体。 要不是觉得肚子饿的话,那时间也一定是静止的,我怎么也看到时间的流逝,生命似乎自始至终都是这个样子,要不是看到过去的照片,觉得现在比过去长高了,我一定认为过去的我就是今天的我,也根本不存在一个成长的过程,更没有年龄的叠加,没人管我现在是不是20岁了,日月年都是一些无意义的文字。 时间有时真会停住,甚至倒流吗? 今晚要开班会,可我还没想好讲些什么,怎么开头,怎样组织语言,到时再说吧,有兴趣我就讲一通,没兴趣就把该讲的讲完了事。锻炼也在这一次,有时候太在意,反而做不好事。 开学到今天五个星期了,本想今天下午回家,可实在有几件事要做,索性就要等到明天一早回去。 吃过中饭,下午就没事了,和胡江明一起到音乐去去,想去唱歌,弹琴,搞到4:00,也没空着的琴房,后来到了一号房弹到5:00。听到廖永刚在唱歌,就跑去问他《山溪》的曲子谱的怎么样了,他说完工了,只是他琴房的钥匙被锁在了里面,不过他寝室里有一份原谱,于是就不弹琴了,同到他寝室里抄好,约他一起去吃饭,正炒菜时有人打来传呼,一回才知是谢军雄,把他叫来一起吃过饭,又一起同到音乐系去,把这曲子弹了一遍,唱了一下,感觉还可以。 因为今晚还有别的活动,谢军雄还约了两个师范的学生过来玩,还约了李碧涵,反正只能就一边,今晚胡江明一定要去银城ktv赶场子,结果是来来去去几趟,直到8点多了才到银城,去不久,看到了王艳玲,她也在那有节目,和她跳了一个慢三,之后就没见了。 后来看到了谢军雄和师范的那两个女生,一个叫易琴,一个叫李文荣,易琴挺大方,挺有趣,一见面就伸出手了,我轻轻的与她握了一下,有点意外,李文荣是平江开发区的。 从舞厅回来这一个晚上就算完了,回寝室后又与李碧涵聊了一会,就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