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打架

庄隐继续喝酒，不好去追问。男人：“早些时候，梦里我自己老走近那老井，每次都是刚刚走到井边我就惊醒了，最近，我惊醒的越来越晚了。”　　庄隐：“你是说……”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每次都是走到井边，最开始我没注意，后来我发现了，现在我开始探头进老井里的时候，才能醒过来。”　　庄隐无语。男人：“我能感觉到，梦里我探头进老井里越来越深，老井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在我耳边笑。”　　庄隐有点儿坐立不安：“你能梦到点愉快的事情吗，不是每次都只能梦见跳井吧？”　　男人：“也不是，但是我其他的梦醒来一般会忘记。”　　庄隐：“那么，老井里是什么东西？”　　男人恐惧的看着庄隐：“怪物，它就住在老井里，只要我被它吸引，就没办法再挣脱，只能跟着它往井里钻，然后跳下去。如果不是我在醒来的时候，钻进老井里，彻底清查过井里，我几乎就认为老井里真的有东西了。但事实是，老井里除了井水，什么都没有。说实话，我真的希望那只是梦，真的。”　　庄隐：“你在梦里还是看不清老井里的东西吗？”　　男人：“醒来的瞬间，能看清一点儿。”　　庄隐盘算着，怎么让男人把那东西画出来。　　庄隐：“那东西，长什么样子？”　　男人充满了恐惧的回答：“那不是人的脸……”　　一番酒菜之后，庄隐进了柚子村。庄隐顺势就住进了男人的家里，一来庄隐付费，二来美其名曰为庄隐也好奇这口让人做恶梦的老井。庄隐认真检查过这口让男人做恶梦的老井，老井里除了水，还真是没有其他东西。最后这男人还真死了，而且事情还相当古怪，可是他的死和那老井毫不相关。　　男人，是柚子村里柚子林的小工，大家都叫他老辉。老辉的生活很简单，除了在柚子林里帮忙，其他时候都无所事事。　　老辉为人老实，不善言语，衣服破旧，也比较邋遢。柚子村里的人嫌老辉邋遢，都不愿意和亲近，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老辉。但庄隐对老辉没什么偏见，他只想住在老辉家里，偷偷观察这座柚子村。　　一来二去，庄隐和老辉就成了好朋友，庄隐跟着老辉在柚子林里混日子。老辉干活，庄隐无所事事，而庄隐对老辉出手大方，时不时请老辉喝酒吃肉。　　庄隐和老辉形影不离，由于柚子村里很多村民瞧不起光辉，所以老辉对庄隐这个朋友很是珍惜。老辉做得烤鸡非常好吃，现在庄隐还惦记着那烤鸡的味道，里面香软外面酥脆，非常好吃。　　很快，庄隐发现柚子村里古怪的不止老辉家门口的老井，还有柚子村里的某些人。　　事情发生在庄隐进村的第三天。　　柚子村里的娃娃一般都调皮，而且没有大人管，都是自由活动，而娃娃喜欢爬树，而柚子村里最多的树是柚子叔。那天，一个女娃娃学村里男娃娃爬树，爬上了一棵很高的柚子树上，竟然不会下来了，害怕得哇哇乱叫。那棵柚子树大约2米多高，挂满了快成熟的柚子，女娃娃抱着一个树上的柚子，很着急。　　这时柚子林立干活的辉走了过来，说：“你等着，我爬树上来带你下来吧！”　　柚子林里的老辉，没办法要管这事。树上的女娃娃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哭喊着叫着老辉，老辉无可奈何。只见老辉几步爬上去，然后抱着女娃娃，一脚踩上了树干，然后借力慢慢往树下爬，老辉左手抓住柚子树一根很粗的树干，一用力，右脚就踩搭上了另外一根树干，左手再用力，左脚再一踩踏，踢开了一只碍事的柚子，然后又稳稳当当抱着女娃娃下地。　　爬树身手太好了，老辉一整套抱女娃娃下树的动作一气呵成。刚好被路过的柚子林员工看到，他们当时都看呆了，看惊呆的不仅仅是柚子林立的几个员工，还有过来视察柚子林的柚子老板。　　“胆大包天啊。”柚子老板骂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骂老辉，好歹老辉救下了女娃娃。　　“你踩坏了多少根柚子树枝桠，以后不许再爬柚子树！”柚子林老板在骂老辉：“再这样上树，我就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