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吗
我突然忘记在被捂嘴那段时间想的是什么了,现在只觉得脸蛋烫的更厉害。 “你发烧了吗?” 我摇摇头,组织好的语言被全部封锁在嘴边。 我心说他应该把“烧”字中间的H音去掉。 说完,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死者的户口登记上没有关于孪生兄弟的登记信息。” 我低下头,试图藏住表情道:“但是死人是肯定不会复活的,是不是故意隐瞒了?” 司简点头,我就纳闷了。 那时候查的虽然严,但孪生兄弟应该是不管的。 他继续说道:“失踪的人叫杨伟业,你有印象吗?” 真是出乎意料,他竟然会主动提及失踪的人,我还以为自己要被一直隐瞒下去呢。 杨伟业这个人我当然记得,十里八乡的可出名了。 我大概见过杨伟业一两次,他脸很白,白的不自然,像是纸糊的人。 有人说是她妈妈把粉墙用的石灰粉糊在他脸上,也有人说是满脸长的都是白癜风。 后者的可能性更高,这个特殊的肤色好像也给他吸引小姑娘的资本…… 纯朴的人思想多保守啊,一下子就传开了。 当时听到后可震惊了,这还不如报警呢,警察找着多块,她父母这大喇叭一吆喝搞的人尽皆知。 我把知道的事情经过大致告诉司简,他思考片刻后,对我说道:“那个女孩儿被杀了。” ?? “是谁丧尽天良对风华正茂的女孩儿下手?” 老实说,我并不好奇。 说起来可能显得我有些反社会人格,新闻每年都会有相关事件的报道,我麻木了,麻木到即使有一天亲身碰上这种事情,心里也会想着:“哦,特码的竟然轮到我了。” 问出这句话只是为了给司简继续往下说的机会。 “你的好奇心很重,案件还在调查中,我只能告诉你,凶器也是青铜箭矢。” 我眨着眼睛做出天真的表情,想在他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 “司警官,你们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哎。” 我并不想带着撒娇的语气问他,在墓道里这种语气非常不符合时宜,但是嗓子不知怎么的就发出了这种音调。 应该是水喝少了吧,或者可乐起泡太多,卡嗓子了。 司简轻笑着“嗯?”了一声,笑声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怎么他没有听见啊,如果迷彩帽在,我应该已经社死了无数遍。 司简耳朵应该是还没有恢复,要不怎么会在安静到有回声的空间里还听不到我说什么。 我再一次用刚才的语气重复一遍,并且提高了音调,贴心的充分照顾耳朵不好使的司简。 “司警官,你们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哎~” 他毫不掩饰的笑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地上的人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没有继续出血,应该是皮外伤。 带着浓浓的笑意说道:“然后呢?” 声音一大,他就听到了。 我继续用很大的声音说:“我们可以交流下信息吗?” 他收回笑意,表情转换为万年不变的严肃脸。 “你想知道些什么?” 冷漠的气场让周围的气息都变得严肃起来。 我心说,不要面子的吗?他说变脸就变脸,保密工作不仅体现在守口如瓶上,还体现在脸上。 罢辽,这张俊脸热情起来估计也会挺吓人的。 想着司简也不会把已知信息全盘托出,索性我就也不多问与这次案件无关的事。 “第一点:杨伟业在案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是青铜箭矢杀人案的犯罪嫌疑人。” “第二点:他失踪的这几年是不是干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为什么会惊动你这种职位的人?” 司简不可察觉的停顿了一下,然后轻笑:“连续杀人案件,我只是接受全国调动。” 他绕过关于自己职位的问题了。 真有意思,迷彩帽消息灵通。 第六感告诉我司简没有撒谎,虽然他除了长相之外其他的都很普通。 不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他不愿意回答我也不再追问。 我期待的搓着手手,一脸虔诚的问最后一个问题,“那我这个废物什么时候能走?” e 除了拖后腿,迄今为止我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