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胎第七 梁渠猫猫
似的,不过肉垫还是粉嫩嫩软乎乎的,手感一级棒,这点倒是跟猫一样。” 兰雪声说着动手捏了捏梁渠的肉垫,继而又依着她平日撸猫的法子,趁那毛团子不备,将之从头到尾rua了个遍。 先前从未被人这般大胆rua过的梁渠被她撸了个头昏脑涨、五迷三道,喉咙里甚至还不自觉涌起了阵阵咕噜声。 按理他分明应该一爪抓花面前这肆意妄为的无耻凡人的面颊,让她好好切身感受下上古异兽不可平白触犯的威仪,但这会他这爪子却是丁点都使不出力气。 ——他也不明白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他觉着眼前那无耻凡人的手就好像有魔力似的,摸在他身上便能让他怒火渐消、意识颠倒。 若非自始至终他心中都尚存着一丝警觉,这功夫,只怕他早就两眼一闭地睡过去了。 “诶嘿,让我瞅瞅你是只小公渠还是小母渠——”撸够了的兰雪声佞笑着呲了牙,作势便欲去掀梁渠的肚皮。 后者被她这过分孟浪的动作吓得“汪”一声惨叫,尾巴一夹,两下蹿去了风曦身后。 “风风风风老曦,回来前你也没告诉我你这还有个变|态啊!!”毛团子被兰雪声吓了个猫容失色,一张本就长满了白毛的脸这下更是惨白成了纸。 这时间它竟是连自己头上刚被琴揍出来的包都顾不上了,顶着那肿块,闷头使劲儿地往鞋柜后头的缝隙里钻。 杵在一旁看热闹的孰湖见状,不禁噗嗤一下笑出了两行白牙:“看来对付起我们这些异兽,还是小兰兰最有一手,风老曦,你离着退休可是真指日可待了。” “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要真能退休就好了。”风曦闻言叹息一口,回眸面无表情地扫了眼那犹自试图将自己塞进柜子缝里的梁渠,俯身一把揪住了它的尾巴,顺势将之倒吊着提溜了起来,随手扒了扒它的两条后腿,“公的。” “看到了,毛铃铛长得还挺圆。”兰雪声颔首,下一秒发出灵魂一问,“小风风,需要把它带去做个绝育吗?” “我觉着这铃铛长得挺适合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