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马
,大幅度对马身进行搓洗。
似乎马文才的力度有些大,藻思忍不住用嘴巴叼着马文才的发髻,让马文才轻点。
但马文才震惊的是,他的汗血宝马掉色,随着搓洗,溪流面上漂泊着黑黑的水流。
马文才嘴角抽动,这藻思,那个蓝天京果然不靠谱,他居然没有做清洁工作。
再想起,他骑着藻思跑了十里路,亲密接触,他好像脏了,他感觉身上有些发痒。
现在他顾不得什么士族的礼节,他只想沐浴更衣,他环顾四周,竖起耳朵听动静,了无人迹。
于是,他就地沐浴。
画面一转,天光已经渐隐,马文才已经衣冠整洁,就是藻思有些黏人,老是想从马文才袖口掏出手帕,再体验五星级的擦拭服务。
马文才心底又一次叹一口气,这是自己选择的,不能抛弃。他拍拍马头,大步向上跳,坐在马身上,拍下马尾,向着杭州城跑出。
而谢诺澜一行人就在城门口附近茶寮等到马文才。
一阵阵马蹄声,谢诺澜抬头就看见了容光焕发的马文才,马文才也看到了谢诺澜,他气定神闲,吁了一句,那藻思自然停在了谢诺澜的面前。
“我回来了,诺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