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脾性(内涉原著向IF线)
话时,还是不太一样的感觉就对了。 “在此之前,我确实把安安看作是即将加入我们家里的晚辈照拂,可能有一点点偏心,但那也是因为贺家女孩比较少,我认为对待女生的话可能需要多一些细心和耐心。" 他嗓音平静,贺然沉默了下,回忆片刻,事实上也正如贺津行所说,在解除婚约之前,他们的接触很正常。 贺津行第一次对他动怒是夜未央事件,二选一的选择题,陆晚还是苟安。他提交了错误的答案。 "后来我提醒过你,不要既看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是在局子里那次,他确实提醒过他, "只是你好像并没有太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有放在心上!” “那天在船上,当安安因为贺渊的事陷入流言蜚语,那些人几乎当着她的面戳脊梁时,应该是你最后的机会。" 贺津行随意在院子的椅子上坐下来,长腿交叠,语气有些懒散, “我等了第一支舞外加 十分钟的空挡,而你只是站在那看着,毫无行动。" 贺然震惊地睁大眼—— 他从来没想过.… 贺津行抬起指尖揉了揉眉心: “虽然我也不是很会追求女生是怎么回事,但我至少知道你这个状况不太对……听说你谈过不少段恋爱,为什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被长辈堂而皇之地指出这种事,贺然觉得就跟医院男科医生一脸遗憾地宣布”你不行”好像没多少区别—— 现在除了沮丧,贺然只觉得无地自容。 “那你们也不该那天在船上就……” 贺然停顿了下,出于礼貌和教养,他知道自己应该把后面的描述性词汇吞回肚子里,但是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无媒苟合。" 这四个字让贺家长辈笑出声。 不是嘲讽的,而是真正觉得这个词很有趣一般,他丝毫没有任何的愧疚或者羞愧—— 就仿佛他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道德,试图拿道德束缚他这件事本身就显得非常愚蠢。 "那天,我们什么也没做。" 贺津行长腿依然放松地伸展,人甚至往靠背靠了靠。 “安安知道我被下药被吓坏了,她来找我想确认我是不是平安无事,在休息室找到我的时候,你们正好敲门,我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解释,才让她藏起来,有了后来的说辞。" 贺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撒谎,但他看上去很坦然。 在他认真的衡量长辈说的话有多少可信度时,他听见“嗒”的一声轻响。 贺津行交叠的腿放了下来,坐直了身体。此时一只手肘撑在旁边的石桌上,掌心支着脸一侧,懒洋洋地打量着面前的晚辈,问: "好了,好奇宝宝,现在问完了吗?" 语气调侃,带着戏谑。 贺然沉默。 贺津行微微眯起眼,露出一个平日里大家司空见惯的、那种哪怕沐浴于阳光之下也毫无温度的笑容。 "问完的话就该轮到小叔了哦?"“什么?” “日本,德国和美国,你更喜欢哪个?我建议是德国,那边有不限速高速 ,偶尔心情不好想要飙车的话,那里确实比较适合。" 07“ 贺然脸上出现了三秒的放空。 “说好了的嘛。”贺津行笑容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不会把我说过的话当耳旁风吧?"那一夜,在警局的拘留室,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