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沉塘
远居然是一个这样是非不分的人,正欲站起来
辩解,突然听到“砰”的一声,田高林竟然给了来绑他的衙役一个过肩摔。
——这男人还会功夫?
只见他脸上不着痕迹,竟然将来扑他的衙役都打翻在地,余今歌还未反应过来,那男人便已来到身边,将她身边的衙役也给撂翻在地。
“你你你……大胆!”杨致远似是有些吓住了,“你们——还不赶紧上前,把他押住!”
此话一出,衙门里所有的衙役都一齐行动,但近身时左右有些畏惧眼前壮汉,于是也不敢离得太近。
余今歌眯起双眼,正思考着要不要和眼前众人拼了时,只听见“咣当”一声。
“金子!”田老太太眼睛都直了,直朝着田高林脚下扑来,连带着的还有李金桂。
原来是田高林身上掉了个金色令牌。
“住手!”杨致远眯起双眼,眼神中有些凌冽,“把那东西给我拿来。”
衙役将那块令牌双手呈上,杨致远一看到上面的字,整个人眼前一亮。
“本官要好好的审理这个案子。”杨致远伸手轻轻摩梭了一下面前的这块令牌
李金桂眼见着余今歌就要被沉塘,正在心下开心之时,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她眼中满是不解,扯着嗓子吆喝了起来:“大人,你不是都已经说了,他二人的确
是罪无可赦,如今还要细查什么?”
“放肆!这是朝堂上的事情,岂是你三言两语就可以定罪的?余氏,你刚刚既然说你是在后山上见着了这个人,你且说在后山的哪一块位置?”杨致远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问。
余今歌虽是一头雾水,但眼见着事情有转机,还是将当日遇到田高林的事情隐瞒了一部分,简单的叙述了一部分。
杨致远微微点了点头:“不错,后山是有那么一块地,这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有这样的心,本官很是高兴。”
眼见着杨致远夸赞余今歌,李金桂的心里就更是不悦了,她忍不住的直起了身子嚷嚷道:“大人,他们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大家伙都见不着的!难道现在还想抵赖不成?”
“断案的事情是本官的事情,你眼见着他们二人有苟且之事吗?而且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不是田高林!”杨致远朗声询问。
李金桂迟疑了一下,她自然是没见到他们两个真的发生了什么,但那胎记是实实在在没有的啊!
“他……他没胎记!”李金桂有些心虚。
“田老太太年事已高,记不清楚事也会有的,倒是你——咆哮公堂,污蔑妯娌,好生恶毒,来人呐,将她拖下去痛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