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娇弱的声音竟是
自己太过想念林平之了。两人正在说话间,小荷飘飘而来,手上端着茶盏,送到二人身前:“老爷,已经准备好了晚膳,请用晚膳罢。”“嗯,知道了,去歇息罢。”萧月生接过茶盏,淡淡点了点头。小荷恭声应是,飘然退下。令狐冲与萧月生坐在书房之中,一边品茗聊天,一边打量四周,这里布置得颇是雅致,虽不如后花园一般花草树木繁盛,却也别有一番风味。一盏茶过后,江南云袅袅进来,带来一阵幽香,仿佛整个屋子都变得温柔起来。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罗衫,剪裁合度,将身材勾勒出来,凹凸有致地曲线若隐若现,诱人无比。她盈盈坐到榻前的矮几旁,放下白玉杯,裣衽一礼,娇声道:“见过师兄!”“南云快坐吧。”萧月生摆手示意,指了指对面。江南云坐下,明眸紧盯着他,目光如水,透出好奇之色。萧月生微微一笑,没有多说,只是望向窗外的湖面,若有所思,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半晌之后,江南云收回目光,轻声道:“我想问问,大师姐何时回来的呢?”“这个……”萧月生微一思付,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为何这般久才过来看师父?!”江南云疑惑地问,黛眉轻蹙。萧月生笑了笑:“你可曾见过任我行他们?”“任教主么?”江南云讶然问道,露出几分失望神色,摇摇头。萧月生点点头:“正是任我行,此人诡计多端,武功极高,行事狠辣,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怕是要吃点儿大亏!”“怪不得呢……”江南云似是恍然大悟般点头,叹道:“没想到,魔教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唉……”萧月生摇头叹息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当初任我行被废内力之时,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否则,以任我行的修为,早就恢复如初,不必受这等苦。”江南云一怔,随即恍然,笑道:“原来如此。”两人又闲聊几句,然后离开小亭,回到寒烟阁中。萧月生已经醒来,正在里面打坐练功,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来,眼中紫电一闪,宛如两柄紫色长剑横空,寒气森森。他眉头皱起,沉声喝道。门外响起仪琳清脆如黄莺般的声音:“大哥,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她一身月白色僧袍,皎洁无瑕,脸庞白里透红,艳若桃李,看上去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妹子,快进来罢!”萧月生摆摆手。仪琳推门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盏热茶,动作轻盈优雅,丝毫看不出吃力之像。她轻轻坐到榻上,将茶盏递到萧月生跟前,低声说道:“大哥,外面有一个人找你,说是华山派地人。”“岳不群吗?”萧月生眉头一皱,淡淡问。“嗯,听说了一些事。”仪琳臻首轻点,秀脸满是兴奋之色,神情激动。萧月生伸手接过茶盏,抿一口茶,沉吟片刻,慢慢放下,抬头望向仪琳:“可是出什么大事了?”仪琳忙道:“好像是恒山派地掌门与左冷禅动手了!”萧月生脸色一沉,双眼精芒迸射,在屋内众人身上扫来扫去,他们只觉周身一寒,如坠寒窖中。见他们皆觉呼吸一滞,萧月生冷哼一声,身形一晃,蓦的消失不见,出现在房门前,再一闪间,已然来到了大厅之中。厅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仪琳坐在正中主位上,旁边分别坐着令狐冲、林平之与定逸师太。见到萧月生出屋,定逸师太站起身,迎上前一步,恭声问道:“先生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我想请师父过去看看。”萧月生温声道。定逸师太迟疑一下,看了看众弟子,点点头,道:“也好。……让小徒跟先生一起吧。”“多谢大师成全!”萧月生抱拳一笑,转身便要往外走。却听得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有人扬声叫道:“萧镖头,请留步!”却是林震南匆匆赶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中年男子,乃是他地家将,也是恒山派第一高手。“总舵主有何吩咐?”萧月生停下脚步,转头对定逸师太笑道。“你若不答应,便是拒绝了萧兄弟,是不是?!”林震南沉声喝道。萧月生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不悦神色,沉声道:“怎么?难道总舵有强人所难之事不成?!”“不错,正是如此!”林震南怒极而笑,摇